“怎么会呢,我是您随叫随到的近身秘书,为您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所在。”“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给我忧上加忧?难上加难?”赵觉嘴一捂:“老板,那我还是闭嘴吧。”许泽南面无表情:“你人也可以走了。”碍眼。周日晚上,许泽南还是没有接到奚言和两个孩子发来的消息。他没忍住,就主动联系了……联系了他的儿子。这是他侧面打听奚言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又不会传到奚言耳朵里的最靠谱的途径了。电话很快被接通,许泽南压着声音,问:“泡泡,想爸爸了没?”“我们都挺好的。”泡泡沉默了一会儿,回他:“你还是好好工作吧。”“?”许泽南开了免提,边敲键盘,边问:“泡泡怎么这么说?”“你最近一段时间不是都很忙吗?放心,我和妹妹不会打扰你工作,你工作忙完了再来就行。”许泽南忍不住,问:“妈妈说的?”“嗯。”“……”许泽南:“妈妈呢?”“在书房备课。”“妹妹呢?”“在她的学习桌上画画。”“你呢?”“在接你电话。”“嗯。”许泽南:“爸爸不在,那今晚谁给你和妹妹讲物理学知识?谁给你和妹妹读故事绘本了?”“妈妈备完课就会来讲的。”“她会讲物理学知识吗?”“会,昨天晚上就是妈妈讲的。”“算了,妈妈备课也很累的,让她早点休息吧。”许泽南对泡泡说,他会在电话里给他和妹妹讲今天晚上要讲的物理学知识和今天晚上该读的故事绘本。泡泡一口答应了下来:“那我去妹妹的房间,和妹妹一起听。”这样爸爸就只要讲一遍,也不会很耽误他工作。“不用,等会儿妈妈还要再把你抱回房间。”许泽南翻开手边的绘本故事,靠在人体工学座椅上,声音低沉:“爸爸给你讲完了,再给妹妹讲。”“好。”……奚言备完课,抻直手臂,舒展了一下筋骨。她看了眼时间,反应过来,糟了。刚刚太投入了,两个孩子还在等她读睡前故事绘本还有物理学知识。奚言从书架上拎了书准备去给孩子读了。刚走到小繁的房间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熟悉的清沉音色,压低了嗓音的……有种别样的魅力。奚言愣了愣,恍惚以为是许泽南来了。她下意识地推开小繁房间的隔门,才发现是小繁电话手表里面传来的声音。女儿已经睡着了,但孩子爸爸还在讲故事。因为他有强迫症,他要把这个还没有讲完的故事讲完。奚言走过去小繁的床边,替女儿盖好被子。房间里静悄悄的,小繁的呼吸均匀清浅。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睡着了。奚言坐在女儿的床边,做他深夜唯一的听众。她听他读故事,他的嗓音独特,吐字清晰可辨,压低了的,是种很容易让人沉醉的温柔。奚言听了以后也想睡觉,她下巴轻磕在女儿的书桌上,渐渐闭上了眼睛。护眼台灯的光将一切感官系统晕得特别长。特别遥远。奚言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在电话那头说:“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宝贝,晚安。”奚言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听到他的话,她朦朦胧胧地也回他一句:“宝贝,晚安。”她听到电话那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了一声:“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别着凉了。”奚言就清醒了过来。
懊恼,悔恨。奚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真的咬了,但她一咬,就忍不住“嘶”一声,他周五夜里咬破她舌尖的那处还没好呢。“怎么了?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奚言面无表情的挂断了女儿的电话手表。周一,早上。许泽南凌晨四点就开始等,一直等到八点半,幼儿园大班的上课时间都到了,他也没能等到奚言让他去家里送孩子上学的电话。他没忍住,拨通奚言的电话。奚言刚下了早自习,正在走廊里走路,她下楼梯,前后左右确认了没有师生经过,她才接通了许泽南的电话。接通后,她损损地来了一句:“怎么,许霸总一大早就想找女人发泄欲望了?”奚言阴阳他:“不好意思了啊,我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恐怕没办法随叫随到伺候您呢。”“……”许泽南扯唇,刻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他真的在会议上的那种静悄悄不好用正常音量讲话的氛围:“我在开早会,手机有点漏音,同事们都在捂着嘴偷笑,你说,他们是不是听见你说的话了?”赵觉进来给老板送咖啡,刚好听到老板这一句,他发誓他别的什么也没有听到,绝对没有听到奚老师说了什么。但是吧,抠一抠手指,他也能猜到,他们肯定在说一些什么少儿不宜的话。眼看着老板也发现了他,并且面无表情的把手机方向举向了他,赵觉立刻意会了老板的意思,心一横压低了嗓就对电话里说:“奚老师,我听到您在跟老板调情屠狗了。”根本就没听出来那是谁的声音,奚言慌了,她几乎是要咬牙切齿了:“……许泽南,你开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在你的同事面前出糗?”“那我还挺冤枉。”许泽南嗤笑一声:“毕竟,我也没能想到奚老师一大早会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赵觉不敢再往下听了,知越多,死越快。他放下咖啡,人就一个闪退,不见影了。“你是不是有病?”“是啊。”许泽南接受了这个病名:“中二病。这不还是奚老师你给我诊断出来的么?”奚言被他气到捶墙:“……挂了,再见。”“等等。”许泽南叫住她,恢复了正常:“今天早上是谁送的孩子?”好了,拿捏了。两个人之间的较量就要发生彻底的地位转换了。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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