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要求,他接受也通过了她哥哥的考验。这些,他如果不想和孩子们相认,他不爱孩子,他是可以拒绝,是可以不去做的。毕竟当初生下孩子,只是她一个人的决定。他并没有必要在六年后主动来承受这些结果。他。他还去体验了女性分娩疼痛,他说——疼痛是我与那时的你,唯一能共情的感受。……奚言的眼睛有点酸。鼻息也有些堵。她慢慢站起身,她轻声应下父母的建议:“好。”如果他提要求,说他想和孩子们一起过年的话,她会答应他的,就像他提了要求,说想和孩子们一起去亲子游,她不是也答应他了吗?无非就是,他和孩子们不会在亲子旅行结束的时候立马分开,他和孩子们会守着除夕,在爆竹声和烟火中,迎来新的一年。这雨下至半宿。奚言在风声雨声中辗转难眠。她忍不住摸出来手机看,没有许泽南新发过来的消息。也没有他打过来的未接电话。奚言忍不住想,他到家了吗?外面的雨这么大,雷声这么响。他有平安到家吗?奚言又想起他公司里的休息室,他在公司里给自己留了住的地方。那他是不是又回公司去了?他今天白天陪了孩子一整天。按照奚言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是会回公司去处理暂时搁置下来的工作的。奚言忍不住又点开了和他的微信对话框。他们最后的对话,仍停留在他给她发的那几张他给孩子们,以及他和孩子们拍的照片。奚言在对话框里敲敲打打,编辑着语言。【你到家了没?】【还是又回公司加班了?】【你身上被雨淋湿了吗?】【多喝点热水,也别着凉了。】她编辑好了这些话,又全部删除掉。感觉这些话都好像全是无关痛痒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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