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时礼半倚靠在咖啡吧台上,看向奚言时,他目光戏谑。奚时礼收回目光,视线在奚言和沙发之间完成了切换:“我妈没告诉你,这是她老人家的一番苦心?”一番苦心。这打趣的意思就太明显了。奚言顿时就不想理他了:“……没有。”“什么苦心?哥哥,你可别乱说了。”但……奚言这么说着。目光却也忍不住随着奚时礼看过去的方向看过去。许泽南坐在沙发上,肩背稍稍往前倾,衬衫外套包裹着他好看的肩背线条,他的手随意搭在腿上,修长的手骨过分引人注意。奚言就很难不注意到,他手心朝上,手心里面仍松松握着她刚刚随手拿给他的芭乐。他正在和她爸爸闲聊。他们聊的是运动员,奚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补过这方面的知识,居然还能说出她爸爸是哪一年退役的。也许是余光中接受到他们的视线,他突然向他们这边看过来,猝不及防的,视线就又在空气中撞上了。这一次,奚言明显感觉,她的心跳比以前跳得更加快速了,似乎就要跃出她的胸口,不再受她的掌控了。奚时礼继续调侃:“妹妹不坐那儿去招待着?”奚言小声:“为什么是我招待?”奚时礼笑了:“难道妹妹不想知道,他喜不喜欢吃土耳其榴莲?”“什么土耳其榴莲?”奚言只知道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盛产榴莲,不知道土耳其也盛产榴莲。可奚时礼也没有告诉妹妹。奚时礼并没有解释,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奚母端上桌最后一锅浓郁的汤,招呼几个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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