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觉乐呵呵:“行,老板。”翻来翻去,好像一个多余的东西也没有。许泽南最后又把他扯出来的东西全部塞回手提包里,只是包看起来更鼓囊了,拉链怎么也拉不上。他啧了一声:“这么一个小小的手提包,奚言到底是怎么能塞进去这么多东西的?”“妈妈很厉害的呀。”提起妈妈,小繁露出崇拜的眼神:“妈妈很会收拾的呀,力气也是超大的,我们三个人一起出门,妈妈背着超重的包,我和哥哥走累了,妈妈还能再把我们抱起来。”“一边抱一个。”许泽南:“……”“叔叔,你可以吗?”许泽南:“要不,试试?”小繁想了想:“那还是不要了。”见许泽南抿了唇,在对包上的拉锁用力,小繁又问:“叔叔,你把它们全翻出来,还能再装进去吗?”许泽南:“”有点困难。最后,他把175l的大容量保温壶拎在手里,其它东西塞在包里。一行四人往科技馆的方向走去。快到入口安检处,赵觉突然想起来,说:“我对不起你,老板。”“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比赛期间,所有进入场馆内的游客不允许自备饮用水和零食。”许泽南看着身后从学校停车场到科技馆这条弯弯曲曲的道路,足足有两公里的路程:“你确实对不起我。”他面无表情,把手里的东西推出去:“那你送回车里吧。”许泽南接走了孩子,奚言就开车往医院去了。到医院停好车,奚言直接上了楼。隔着玻璃窗,她看到父母正在跟蒋院长聊天,蒋院长穿着白大褂,低着脑袋,眉眼之间带笑,手里把玩着从胸前取下的钢笔。与许泽南那种呆木头程序员不同,这样长相的男人是浪荡不羁且难以驾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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