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就只听见一个带字是不是?你连饭都不知道给孩子吃吗?”“他们吃过了。”许泽南挠挠眼角周边的位置,忙解释:“只有我自己没吃。”哦。“你为什么不吃?”他答非所问:“我挺高兴的,言言。”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奚言松松眼:“我煮面,你吃不吃?”“吃。”我高兴的是,我想重新追求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我之间相隔着的是一段我永远穿插不进去的你和别人的回忆。但我今天发现,那只是一段被你封锁的我和你的回忆。重要的不是别的,而是我和你。发生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的故事,就只有我和你。奚言煮了两碗简单的原汁汤面,没有浇头,筷子撑出一团面垫在碗底,烫熟的青菜铺在碗口,再加一颗煎得金黄酥脆的荷包蛋,红汤汁一淋。“言言,今天我过生日。”许泽南吃完面,双手交握叠在胸前,他在她面前把姿态放低:“我能不能再跟你要一个生日礼物?”奚言的眼皮跳了跳,他如果提出复合或者要孩子这样不合理的生日礼物,她可能是会立刻把他撵出去的。“什么?”“告诉我,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奚言上下唇浮了浮,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事。”提出“试图入侵她和两个孩子的生活”这样意图的生日愿望,也是会被她撵出去的。可走也别白走。“厨房垃圾帮忙带一下,谢谢。”第二天早上,尽管奚言五点钟就打着哈欠强迫自己起床,尽管两个孩子自己穿好衣服,自己洗漱完毕乖乖地坐在餐桌前自己吃早饭,奚言还是感觉手忙脚乱了一早上。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家庭如果没有老人帮衬,光靠她一人真是不行。父母昨晚住在医院。也多亏她处理完赵梓轩的事情后赶去了医院一趟,才会注意到父亲腿部的水肿。在她的强烈坚持下,不以为意的父母才同意顺道儿检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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