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可是只要电话一来、警铃一响,他二话不说就会出发。因为他说,那里有人需要他。」
「像他这样把陌生人的命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的人,怎么会是杀人兇手?」
「像他这样的人??」
呼息哽窒,女孩子低着脑袋,好不容易回復清亮的眼逐渐染上水雾,背影苍白。
她又哭了。
李叙下意识自椅子上起身,像不久前那样来到她身旁,又一次蹲了下来。
视线里忽然出现他的模样,孟耘一怔,就感受到他的掌腹轻捧住了她的脸,邃深的眸里浸染了无数的不知所措。男人用着卑微不已的声音,「不要哭。」
「孟耘,不要哭。」
求她不要哭。
又一次见他这样,孟耘反而悸动了。莫名的。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在父母都离开她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掉过眼泪。
因为她知道,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一听见她的哭声就回头,一看见她的眼泪就伸手,用拥抱、用安哄,温柔地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地说:「孟耘,不要哭。」
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以后,第一次有人这样。
慌张的,无措的,谨慎的,低微的,不敢用力也不敢大声的,要她别哭。
她抬起手,像他一样,小心翼翼地抚上他侧顏。
「李叙,你能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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