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可以吃。
严夏的饭量不算大,大多时候都会剩下很多饭菜,他晚上回来吃的话,份量刚刚好。
“哦。”严夏想起白日里罗真仪和她说的话,想问爸爸今晚的应酬是不是和谁家的女儿相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说了一句,“爸爸你少喝点酒。”
“嗯。”
严夏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太好,随便吃了几口便去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半山别墅的面积很大,后面还有一片小院子,只不过没有人打理,小院子里空空如也,隔壁邻居的小花园倒是打理得很漂亮,种着很多多肉,肥嘟嘟的很可爱。
没有事情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便早早地上床睡觉。
睡到一半时,听到楼下客厅里有声音,她批了件外套走下去,看见爸爸的助理搀扶着爸爸进屋,看到她后恭敬地打招呼:“小姐,严总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助理在严夏的指路下,把严以冬扶进了他的房间,放倒在床上后才离开。
严夏送走助理,想了想又进了厨房,给爸爸泡了一杯蜂蜜水,端进了爸爸的房间。
她刚进去,便看到床上的男人闭着眼,沉沉睡去。
严夏站在床边叫了他几声,他没有应,严夏便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然后在床边坐下,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试探着覆在男人放在身侧的手背上。
她用掌心,细细地摩挲着男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这时,严以冬动了动,他皱眉用另一只手去扯领带,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严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
她试探着推了推男人的手臂:“爸爸,爸爸,你醒醒!”
男人没有睁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帮爸爸解开领带,不知道爸爸喝了多少,严夏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一向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衣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严夏舔了舔嘴唇。
严夏解完领带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颤抖着继续解着男人衬衣的纽扣。
她的手抖得很明显,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或者两者都有,不止手在颤抖,她的心跳也开始加快。
很快男人的衬衣便敞开了,露出他精壮的上半身,也许是确定了男人真的醉得不轻,严夏的两只小手肆无忌惮地在爸爸的身上游走。
爸爸的身体和她想象的一样性感迷人。
她还数了数爸爸的腹肌,真的有八块。
昏暗的壁灯下,她的小脸开始泛红,她着迷地摸着爸爸的肉体,胸腔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水……”爸爸低低地开口。
严夏低着头,凑近了才听到他说的内容。
也就犹豫了三秒,严夏便端起玻璃杯,但是并没有送到爸爸嘴边,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贴上了爸爸干燥的嘴唇,渡到男人口中。
饥渴的男人在睡梦中只觉得一顾甘甜的液体流到自己口中,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爸爸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时,严夏屏住了呼吸,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她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换来的是爸爸更深的纠缠。
亲得严夏喘不过气,她才撑着爸爸的胸膛抬起头,她抿了抿自己湿润的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下一次,还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再醉成这个样子。
严夏缓了口气,又含了一口水,这一次,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刚刚她是侧坐在床沿,到后面的时候,她的腰都酸了,现在她直接脱鞋上了床,跨坐在爸爸的腰间,两只小手撑在爸爸的胸前,慢慢凑近他的嘴巴。
嘴里的水已经全部渡到男人的嘴里,但是两人的嘴巴还紧紧地黏在一起,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舔弄,严夏松开撑在他身上的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严夏刚刚在睡觉,没有穿内衣,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奶子抵在爸爸的身上,想到这里,她有些激动地勾住了爸爸的舌头,细细地舔舐。
因为双腿打开跨坐在男人身上,严夏的小逼是打开的,睡裙的裙摆上移,她的私处只隔着单薄的内裤,贴着爸爸冰冷的皮带扣子。
严夏也不敢弄得太过分,生怕爸爸中途醒过来,亲了一会儿后,她便从爸爸身上下来,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严夏难得早起,看着爸爸面色如常地给她做早饭,她松了一口气。
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阿姨过来做饭,严夏吃别人做的食物还是会吐,所以做饭的事情还是由严以冬亲自来。
爸爸相亲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似的扎在严夏的心上,好几次她都想问问爸爸,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日子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严夏身上的肉也被严以冬养了回来,整个人比起在国外的时候圆润了不少。
他还给严夏安排了产检,严夏建档的医院是严氏旗下的私立三甲医院。
不管工作有多忙,严夏产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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