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再也没有来学校,据说是因为怀孕退学了。有个学生在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李招娣的班主任给她的家长打电话。不知道李招娣的家长说了什么,把班主任起得脸都红了。“有这么当家长的吗?”“她和我说李招娣是女孩读书没用,还不如留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我问她这是不是李招娣自己的意愿,她还骂我多管闲事。”班主任发泄一通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学生,赶忙住嘴。等学生出去以后,老师们纷纷围上来安慰班主任。那天之后,李招娣被人搞大了肚子的流言开始在校园里传播,一部分人认为孩子是严以冬的,一部分人认为是孟成辉的,还有一些人说得更难听,说李招娣被她爸妈卖给乡下的老男人。虽然流言有好几个版本,但是没有人敢在严以冬和孟成辉面前说起,更加不敢找他俩求证。严以冬找了人去找李招娣的下落,严以冬派出去的人告诉他,老家那边李招娣一家都不在家,听隔壁邻居说,她家发了一笔横财,李招娣的父母说要去城里买房子。严以冬想到自己前前后后给李招娣的钱,如果那些钱都被她爸妈拿了的话,她暂时应该没钱去医院做手术。不过以防万一,严以冬还是要亲自找到李招娣。严以冬最近不怎么做关于严夏的梦了,不过他常常看着严夏发呆。严夏不会对他避嫌,也没有边界感,在家里穿衣服很随意。不出门的时候就穿着家居服,里面也不会穿内衣,有时候能看见她胸前的激凸;穿裙子的时候不在意自己的坐姿,随意地趴在沙发上,掀起的裙摆露出纯棉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pi股;对他也是自然而然的亲近,比如挽着他的手、随意进出他的房间……严以冬自己也发现了他对严夏的下限越来越低。他不会提醒严夏穿内衣,在严夏看不见的地方,他甚至会盯着激凸的部位和裙下的风光,梦里的严夏和眼前的严夏重合,他知道布料下的身体有多美好。他不再抗拒严夏的一些肢体接触,甚至窃喜于严夏的pi股擦过他的下体、胸部扫过他的手肘……他自我安慰,他只是看看,他没有动手,还隔着一层布料,他远没有梦里的那个自己那般下流。又过了几天,他派出去找李招娣的人给他打电话,在李招娣老家的县城找到了李招娣的父母和弟弟,她的弟弟在县一中读初中,她的父母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给弟弟陪读,但是不见李招娣的踪影。他让人继续盯着,如果李招娣出现马上通知他,但是在这之前不要在她的家人面前暴露。严以冬和严夏的日子照常过,白天的时候一个去学校一个出去玩。
这几天严以冬直接给了严夏一张银行卡,还给了她一部手机和用他身份证办的电话卡,方便两人联系。严夏第一次用这么小巧的滑盖手机,拿到手的时候新奇了一小会儿就放下了,网速慢、键盘小、输入法不好用,编辑一句话都老费劲了,她用不惯。这天严夏回家的时候,严以冬正在弹钢琴,客厅里的角落放着一架钢琴。严夏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对于爸爸会弹钢琴这件事严夏并不奇怪,他不仅会弹钢琴,小提琴、跆拳道、射击、书法……这也不是严夏第一次看爸爸弹钢琴,不过也算是很少见,所以严夏星星眼地看着坐在钢琴前像王子一般的爸爸。以前严夏就很喜欢严以冬的手,现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灵活地在琴键上跳跃,严夏看着看着红了脸……她居然看爸爸弹钢琴,看湿了……她自我安慰,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毕竟她自从破处以后,xiao穴基本上每天都能吃到大rou棒,穿越来以后她就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她会想吃肉也能理解。一曲完毕,严以冬看向她:“会吗?”严夏还着迷地看着爸爸的大手,听见问话,反应了几秒才答道:“学过。”然后,严以冬从凳子上离开,示意她坐上去:“我听听。”严夏坐过去以后,开始翻琴架上的琴谱,刚刚爸爸弹的那首太复杂了,她选一首简单的。严夏很轻松地弹完,一脸骄傲求夸奖地看着严以冬,严以冬没说话,翻了一页,指着另一首曲子:“弹这首。”严夏嘴角垮了下来……磕磕绊绊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她不敢抬头看爸爸,脸色涨红,想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严以冬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未来的他到底是怎么教小孩的。他和严夏相处了半个月,大概摸清了严夏的性子,最初的几天他还担心严夏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事实上他想多了,严夏太会给自己找乐子了,说得不好听就是吃喝玩乐样样在行。性格也非常娇气,除了刚来的第一天自己洗了衣服,还没洗干净,后来的衣服要么是他洗要么是洗衣机,不止是洗衣服这件事,她完全不会做家务。他不禁反省自己,如果他真的为人父,会这么宠孩子吗?他有些泄气地想,答案是肯定的。娇气有娇气的好处,严夏非常爱撒娇,每天回家严夏都会围着说话,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撒娇,让他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还是只听他话的小狗,他看书学习的时候,严夏会安静地在一边做自己的事情。他开始享受严夏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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