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书案上,连续疯狂排练,对台词,背到滚瓜烂熟。『不是,太医也叫得太慢?』苏湘湘被祺慕燐以倾倒的状态,抱在怀中整整一个时辰,奇妙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发麻,也不敢说。「叩见殿下、娘娘!」子晴终于领着太医出现,紫玉也再度进殿,想着帮忙。三人抬头,竟望见那惊人的一幕。见那头饰、衣着、妆容略显朴素的宠妃,一手搭着那稍嫌颓废,却不失霸气的炼王肩头。另一手则轻轻抚触着拉开衣襟的炼王胸膛,与她的大胆不遑多让,他也一手揽着宠妃纤腰,一手慵懒扶额。「子晴,懂不懂礼貌?不是说本王与爱妃不想被打扰吗?」炼王转头爱怜地看着宠妃,抚着她淡色的唇瓣,她看向他的俊顏,娇哼一声,低下头去,没骨头般的歪头,蹭向他的肩头。微微颤动的身子,曖昧缠绵的气氛,杂乱散倒的书卷,好似方才已经发生过什么。「殿下恕罪!」子晴跪地,恭敬趴伏,另两人也慌忙照做。『这是什么儿少不宜?』子晴心道。『呜呜呜,娘娘学坏了,一定是被狐妖附身。』紫玉心道,暗暗考虑着该去哪个道观求助。太医不敢说话,一张老脸红通通。「燐儿~没关係~奴才不懂事嘛。」宠妃眼含秋波,娇软柔媚,炼王眼神回应她的撒娇,脸庞凑近作势亲吻,却及时煞车,别开头,令人看得心痒难耐。「讨厌。」她娇嗔地回了一句。「罢了,何事?」炼王说着,目光却从来不在奴才们的身上停留,像是捨不得让宠妃的靚丽脸庞,从他眼前的视野消失一般。太医硬着头皮,感觉自己仓皇闯入皇子、妾妃的闺中乐趣,尷尬地不行。「微臣是太医院郑松龄,听闻三皇子殿下对汤药配方有疑。」「喔。」他随意地应了一声。他随即露出笑意,抚了爱妃的脸颊。「今后本王只用爱妃的汤药,太医院就不用送了。」「燐儿讨厌,奴才们在看呢。」她又发出娇嫩一声。郑太医一脸震惊。「殿下,万万不可!」「少囉嗦!」见炼王愤怒咆哮,宠妃伸手轻抚他的胸口,是在安顿情绪,还是偷吃男人豆腐,让人无法判断。「郑太医~不行啦~燐儿用药这么久也不见好,不如妾身随意翻书,挑着煎几味药更强,是吧~?」宠妃纤细的手指抚向炼王单薄的唇,他笑,转头吻了她的侧脸。『嗯?这段没在剧本呀,不要加戏啊!』苏湘湘心慌,但还是发挥演技,娇媚地佯装闪躲。「燐儿~别闹。」「何故不能闹?」郑太医气得发抖,这两位叫他过来问事,结果都在蹭来蹭去,没个正经相。「炼王殿下,您的脚不能拖,一定得积极治疗啊!」郑太医瞪了一眼宠妃,大呼。「药怎么能够随便抓,这要赔上人命的!」「呜呜呜,燐儿,妾身冤枉…妾身只是想帮忙嘛。」宠妃娇嗔地摇动纤腰撒娇,炼王看着她大喜,安抚地摸摸她的头。「爱妃,没事,别哭了,啊?」炼王宠溺的表情,一转头,变得冷漠残酷,他居高临下地鄙视郑太医。「敢胆质疑爱妃?」郑太医慌张地叩头,但是越想越不对,竟然硬气起来,抬头回呛。「狐媚惑主啊!请殿下明察!」「嗯哼~燐儿~郑太医污衊妾身。」宠妃小晃酥胸,缩颈撒娇,抬起纤纤玉手指控郑太医。炼王见本该被抚着温暖的胸膛变得凉颼颼,恼怒,大力拍桌。「苍火!郑太医冒犯本王爱妃,拖下去,赏二十大板!」「殿下冤枉!您要远离这妖艳贱货啊!」郑太医被苍火拉走还在劝諫。「嗯嗯~妾身委屈~该赏三十大板。」见宠妃撒娇要加罚,炼王又亲吻了她的侧脸,当作讨取奖赏。苏湘湘吓到,抖了一小下,他大笑,伸手揽住她的香肩。「好,加罚!三十大板!罚完给本王直接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郑太医惊恐哀号。炼王一抬手,紫玉跟子晴推动战神殿外的大门,关闭殿门,对被押在大院之上的太医哭叫,充耳不闻。「噗。」苏湘湘终于忍不住笑场。
她擦去眼角忍笑辛苦流出来的泪珠,叹了口气,稍感歉意地说道。「差点就露馅了,好险、好险。」转头,祺慕燐的眼神却仍满满宠爱,她惊吓,一脸疑问。『他是入戏太深,还没有抽离吗?』她心道。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苏湘湘挣扎着,想着赶紧从他怀中下来,却反而被越抱越紧。「爱妃,你知道为何本王被封为『炼王』?」他含茧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头,正面注视他的表情。「妾身不知。」她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个。祺慕燐的脸色暗了下来。「父皇要本王收『敛』。」苏湘湘瞳孔震动,难道,他是怀疑太医院的事情,皇帝知晓,却视而不见?「为何?」「本王只是废妃庶子,却盖了皇后嫡子的锋头。」一时间,苏湘湘不知道该回什么。他16岁,为了母妃,积极进取,同年,失去了她。3年后,终于取得成就,却遭人暗害。那奸人,有可能是兄弟手足,甚至父亲大概率佯装不知、充耳不闻。19岁,在她的世界里,该是多么无忧无虑,恐怕只是烦恼电玩游戏没钱买这类的琐碎小事。「燐儿,真了不起。」才说出口,苏湘湘惊觉失仪,方才戏演太久,一时称呼忘记改回来。她的这句话,让他像是听到,母妃当年尚未说出口的话。遗憾、不甘、懊悔。愤怒、埋怨、痛苦。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好像是神明怜悯的补偿一般,她来到他的身边。这一刻,没办法再忍耐。祺慕燐一手滑到苏湘湘的后脑勺,她素简、单纯样式的发饰随之散开。康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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