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类似很喜欢妈妈的那种感觉。」「靠!再次强调,我比你少七岁。」伊达里奈心血来潮问道:「那么…阿宅,直美、我和山本五十六,你比较喜欢谁?」三宅停止紧张的抠下巴动作,思索许久后仍无法回答─其实第一时间他差点说出「我妻直美」这个答案。「这太难了,三种不一样的喜欢,我没办法回答,就好像要我立刻选择吃高档牛排还是寿司一样困难。」三宅彻底放弃思考,从沙发起身后走向浴室。「你这次先不要骂我,我是真心希望小枫可以重新获得幸福与希望,就像阿塔卡玛沙漠奇蹟下雨后突然开出紫阳花一样。」「少骗我了,那里怎么可能会有紫阳花?」伊达里奈瞪了三宅一眼。三宅露出羞赧微笑后关上淋浴间玻璃门,不久后传出bwithyou”紫阳花下saygoodbye”的超难听歌声。三宅辉明洗好澡后很快就倒头呼呼大睡而不省人事,吃与睡是他最拿手的事,绝对不会出错。爱情宾馆的房内音响低声流出已逝传奇歌手尾崎丰的名曲”iloveyou”的钢琴前奏:伊达里奈穿上全新衣服面对房内的復古镜子,躡手躡脚拿起红底白点的发箍试戴,她对镜子勉强露出拍照式笑容对镜中人说:「姊姊是用我的脸蛋或自己努力不懈才获得他人的认同?」她抚摸左脸上的印记,试着打从心底发出真正笑容。“iloveyou唯独此时不想再听伤悲的歌曲
iloveyou不断地逃啊逃好不容易才抵达这个房间因为是不被见容的恋爱使得我们两人像是被拋弃的流浪猫一般这个房间犹如被落叶掩埋的空箱子所以你发出像小猫那样的哭声呜~呜~呜~”她轻声唱出歌曲,接着像隻蜷缩的流浪小猫,双手抱膝侧躺在地:「我这隻没人要的流浪猫怎么可能会有希望在眼前等着?不被容许的恋情,为了能够相爱而必须不断逃啊逃,我捡回来的人生呢?是不是只能在暗夜中四处逃窜苟活?」她闭上双眼,仔细回想直美刚才所述说的一切,伊达里奈并非想找出漏洞破绽,她尝试抓住其中的现实感丝线,试图绑住自己失落的过去、现在及未来。那些美好的过往影像,早已被愤恨与復仇火焰给烧成废墟,她始终不敢挖掘断垣残壁之下究竟还有些什么?「实在太可笑,几乎每天都要握住男人最重要的y茎,却没办法理解自己手中到底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像隻猫咪般伸懒腰后在地板上翻身低语。「如果在现实中翻身也如此容易就好了。」纵使伊达里奈现在过着和以往相同的美满生活,甚至遂其所愿成为偶像新星,或许仍旧不知幸福温室内的自己拥有或曾失去些什么?直到丧失真实身分之前,她从未深思自我认同的问题。打从一出生就被弃置在置物柜,到后来被送入孤儿院与红叶相遇,8岁时被伊达夫妇收养,生活中被养父母和姊姊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学校被许多男生热烈追求,将满18岁之际却被姊姊给企图杀害,濒死之际被汤川老先生所发现,被死神从冥界入口给释放,为了活下去及实行復仇计画而被男人给用力插入……她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属于「被动式」。至今感到最真实的存在,竟是紧抓姊姊脚踝即将坠崖丧命的瞬间!伊达里奈一跃而起,看着镜中的影像发出疑问:「我到底是谁?姊姊长期观察下对我的埋怨与厌恶,是否才是真正的我?」镜中的人、准备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伊达里奈?或是早已消失在这个世上?倘若真的早已消逝,是否可能在绝望中重新诞生?「喂!床上那头死猪,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床上的三宅已然发出打呼声,根本无法听见伊达里奈的问题。伊达里奈决定不再思考,目前的她还有未竟的工作必须完成。伊达里奈从包包取出随身携带的剪刀,面对镜子仔细修剪自己的过肩头发,宛如想剪去长久以来禁錮心灵的丝线。「死神究竟如何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她不禁对镜中人再次发出疑问:「一心復仇的我终于成为死神了吗?」一撮发丝从肩上缓缓飘落,犹如死神伸出看不见的手轻轻捧着仇恨及怨懟。时间已逼近午夜,trau舞蹈工作室外头已不再下雨;练舞室内的眾人却是持续挥汗如雨。「牙败(日文:不妙的发音)!我快不行了。」最后一首歌曲伊坂美玲排演至一个段落后直接瘫坐在地。就连一向活力十足的南野姊妹也感到万分吃力,水汪汪的灵动大眼已无平日的魅力。我和奥川佳织面露疲态,气喘吁吁,用双手撑着膝盖休息。「好佩服可以连续开四天演唱会的团体喔!」发出讚叹后,佐佐木由纪再度坐在地板上闭目养神,没过多久便遁入梦乡之中,她的入睡功力也令人十分敬佩。「打起精神,bigboss和荻原老师说接下来只要看完这段彩排走位影片,大家就可以下课啦!明天早上十点再集合。」中村助理不知疲惫地吆喝着,为了保住饭碗,她最近孜孜矻矻地认真工作。大家有气无力望向排舞室内的投影布幕,上头正播放身穿印有团员姓名工作服的舞群卖力跳舞及走位的画面,舞台就是后天演唱会登场时的正式场地。「她们的动作好乾净俐落,每一拍的力道都好精准,不愧是专业舞者。」从短暂睡眠中醒来的佐佐木由纪发出钦佩欣羡声。「真的耶,和我们差好多。」伊坂美玲跟着附和。「难道我们就不是专业的吗?」南野萌显然颇不服气;但是妹妹南野芽似乎认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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