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以消化吸收和思考,这样不是更好?越多人懂得这样做,将来政客就无法用政治语言,轻易把该解决的问题给搪塞过去。」在场所有团员与台下的fd都大力点头表示赞同直美的即时回应。面露欣喜的主持人开口:「偶像使命感?听起来很有趣,可以请草野茜小姐解释一下吗?」被主持人突然点名,一时之间反而吐不出话来,我紧张地看了直美一眼。「这点请容许我们先保密,请大家多多支持二期生,期待可以来参加演唱会,我们会在表演中解答疑惑。白柳女士不嫌弃的话,也欢迎和工作人员一起来。」直美迅捷的反应拯救了我。伊坂美玲赶紧起身,毕恭毕敬向主持人递出一个印有bwithyou草写的粉红色信封,里头装有一叠二期生专属演唱会门票,原来直美已交代好「邀请」时机。「哎呀!这是小礼物吗?谢谢你们的邀请。」直美再度开口:「事物都有它的一体两面,现在就是合同会社的优点之一,便于动用庞大资金作为营运管理之用,可以省去一堆程序或会议,能迅速反应商场上的变化。在知名棒球场替没没无闻的二期生举办盛大演唱会,投入的成本与风险其实相当高,我们好怕装不满一半的观眾,请大家一定要来唷!」主持人笑容满面地说:「请大家多多给努力的新人一些鼓励。让我们再休息一下,等一下还有更精采的访谈。」导播将画面再次切到广告。「小茜身旁的这位美女真不简单,落落大方和主持人对谈,还说出一堆没听过的大道理与想法,她真的是偶像吗?」吉川诚目瞪口呆,完全被我妻直美的风范给折服。「小茜和这位美女我该选哪位?还是最旁边那位身材最好的女孩?春菜骂的没错,入场券只给一张真的是大大失策。」吉川诚不由得烦恼了起来,假如今井春菜在场,肯定会朝他的后脑用力搥下去。他的身边开始驻足了几位路过的民眾,一同望向散发出无比魅力的电视节目。「糟了,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明天晚上有一场暖身表演,是主唱团长透过关係帮大伙安排,而且还要发新的团服,千万不能搞砸。据说是高档夜店,可是那奇怪的店名我始终念不出来,什么”f”开头…管他的,有表演机会就得好好把握,我必须赶紧追上小茜和直美的脚步才行。」天真的吉川诚喃喃自语后,快马加鞭跑步前往练团室。锋利短刃再次笔直飞出,正中眼前布娃娃的额间─那是贴有bwithyou某位团员海报的可爱布偶。电视机前的强烈恶意随同短刃一起射出愤怒:「贱人就是矫情!少在那里谈什么使命感的屁话。一年前,有位一期生万年安得儿团员被拍到和有钱男生幽会,结果双手对着镜头比中指,这种骚货能有什么责任感?」「这种东西很危险,不要随便乱扔。」黑衣人把刀子收进刀鞘,慎重地摆回桌上。「去你的!你也是个矫情贱人,死肥宅!」「欸…我只是比较胖,并不是宅男,请不要同时污名化胖子和宅男。还有不能因为长得好看就任意说其他人是肥宅;即便是肥宅也是有自尊与人权的。」「左脸颊上有一道疤痕叫做好看?囉嗦的白痴,读过一点书就了不起?还不是个被认定有暴力倾向的反社会边缘人。安静一点,继续看节目。」黑衣人犹如骨鲠在喉,继续不吐不快:「还有那个安得儿团员其实很无奈,她有这种偏差行为,经纪公司要负上最大责任,公司有义务妥善规划每位团员的未来,尤其是团员的终生大事,毕竟你禁止人家谈恋爱嘛,等到七老八老被迫退团时,叫一个『恋爱经验零』的处女怎么在婚姻市场上竞争?即使当作商品,也有责任把团员卖个好价钱与好地方。」「吵死了,你怎么不去应徵bwithyou的营运管理职缺?还有你真以为那些骚婊子是处女?」「当然不可能,年满13岁在日本就可以做爱了。我只是做个极端比喻,总之在这种状况下,经纪公司既然要玩『偶像机海战术』来捞钱,就有必要帮每支手机找个好归宿,尤其是採取我妻直美所批判的这种合同会社经营形式。」「你躁鬱症发作吗?快去吞一颗xanax。讲了这么多屁话口也渴了,顺便喝点水。对了,日本政府有好好照顾像你我这种人吗?」
黑衣人耸耸肩后难过地说:「当然没有,政府从二战前就不再关心人民,之后虽然明仁天皇对待百姓很好,但是他根本没有实权。我不是军国主义或极端右翼分子,但是我真心觉得天皇或君主立宪制度还是有它的优点。欸…听过《绝歌》吗?」「我真后悔最后多嘴问你一句,还没听过啦,总之这首歌曲肯定很难听。」「好吧!早知道就跟《绝歌》的作者一样,随心所欲干一票大的,不但由政府照顾十几年还家喻户晓,大大出名…」「够了够了,可以先安静看电视吗?下次再唱《绝歌》给我听。请记住,天皇、大和民族、三本五十六与日本社会都遗弃了你,迷上这群婊子的下场会更惨,只有你的灵魂可以拯救自己,即使已经是残破不堪、必须吃药度日的灵魂。」电视上正播出伊坂美玲将粉红色信封递给主持人白柳女士,邀请她和工作人员参加二期生演唱会。黑衣人及其伙伴的灵魂早已被无情的现实给吞噬。「每个人都有维护自我本体存在的权利,直美凭什么替我们大家发言?」奥川佳织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发出比刚才更为冷酷的寒气。「其实娜喔敏也没恶意,她相当尽责做到演唱会宣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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