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心声,简直和平安时期的阴阳师没啥两样嘛!」保全人员的双颊有些许泛红。原来她们彼此早已认识,因此保全人员并未斥责或驱赶我们。「身为专业经纪人绝对不可以眼高手低或瞧不起身边任何人事物,任何契机都有用到的时刻。同时,这也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春菜姊在事后曾如是告诫我。「看来你已经中了草野茜小姐的咒术。上週人力派遣公司推出的新广告中就有她,想起来了吗?你不就是透过那家派遣公司才能到这里巡逻?」「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有关足球的广告,拍得俏皮又可爱。她是bwithyou的二期生新成员吗?」保全人员有点不自在地恭敬对我说:「你好,我是吉川诚,今年25岁,将来想成为职业乐团的鼓手。呃…贝斯手或词曲创作者也行,只要和音乐沾上边的,我都非常愿意尝试。」吉川诚先生礼貌性对我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啪的一声!经纪人兼褓姆今井小姐开玩笑地拍掉他的右手。「欸欸,吉川先生,你不知道和偶像握手要花钱吗?得先乖乖去买『握手券』然后跟大家一起排队。她们昨天上午才举办过首次团体握手会,女儿节当天会举办首次的二期生演唱会,还不快点去买票。」吉川诚先生显然有点难为情,眼神藏不住深深的失落。我善意伸出右手,主动和他握手:「你好,我是草野茜,今后还请多多指教。」「瞧!我们家的小茜就是如此亲切可人。」我继续保持微笑,却非那种培训时被教导的职业性笑容。「没问题,我一定会去应援。」吉川先生的手仍旧紧握住我的右手。「好了、好了,握太久了。花钱与花时间的歌迷都没办法握这么久。」春菜姊主动解开他的手。心不甘情不愿的吉川先生发出不满的小小抱怨:「这是国际礼仪嘛!」。「吉川先生,方才您说想成为职业乐团鼓手或是相关的音乐人,平常有练习吗?」对于现在肯怀抱梦想的人,其实相当值得尊敬。「以后叫我小诚就可以了。」他急急忙忙从制服上衣内里取出两张纸条后说:「这个请收下,请草野茜小姐务必赏光。」就在我接下两张纸券准备仔细一瞧时,今井小姐抢先一步将纸券给取走。「拜託,亏你刚刚还敢大言不惭说礼仪,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由经纪人转交吗?」吉川诚满头雾水:「这…会不会太严格?」「偶像界的未来之星必须要好好保护才行,况且这也是业界常识,你得多学着点。」原来是一张livehoe演唱会入场券和吉川诚先生的个人名片。「小诚倒是很积极嘛!」春菜姊的话语明显带着双关语:「竟然反客为主把自己乐团的表演门票先丢出来。然后这张是什么?这你就没办法捷足先登了。」她轻轻晃了晃那张印有吉川诚联络资料与简介的名片。吉川诚脸色比刚才更加羞涩红润,从这些细微变化可推知他应该不是个厚脸皮或城府极深之人。我尝试帮他解围:「没想到吉川先生已经有公开表演了。」顺手将春菜姊手中的入场券给拿了过来。入场券上头印着:”lightfrocave”(洞穴之光)首次公开演出。「乐团名称很特别,吉川先生是鼓手吗?」我不禁想到经常梦见的那个「洞穴」。春菜姊瞧了一眼后开口:「乐团名称又变了,我记得之前叫做”hello!light”?」「啊?你怎么会知道?」吉川诚面部肌肉似乎轻微抽搐着。「小茜,不用特地浪费宝贵时间,这小子和乐团的演出不值得一看。虽然是玩英伦摇滚(brit-pop),小诚打鼓的力道稍嫌不足,鼓点有时也相当杂乱,音都糊掉了。至于主唱可是比现在偶像唱得还糟糕!」春菜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我们半年前的首次演出你有来看,怎么没打声招呼?那是livehoe的pa(音控)没调好啦!」吉川诚眼神有点飘移不安。「我这个人绝不敷衍,言出必行。虽然事前知道只是暖场团,我还是花时间去看了,也顺便考察你们和当天主要演出乐团的能力,说不定有机会可以签约,没想到都烂透了。」今天早晨的春菜姊显然火力全开,犹如想一吐平日压抑的怨气一般,任何批评毫不留情面。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真实总比客套虚偽的包装要好多了─面具戴得太久,反而会忘了自己原本的容貌。「不、不,我保证这次大不相同,不但团名改变,连主唱也不一样了。」难得吉川先生眼神露出一丝丝的自信。「那么吉川先生还是鼓手吗?」我好奇地发问。「这个嘛…鼓手暂时由其他人担任,我现在是贝斯手兼打击乐器(per),反正都是很讲究节奏准确性的任务。」「我看应该是能力不足被迫更换吧!」敏锐的春菜姊似乎再度刺中真相核心。「我本来也有玩贝斯,现在团员之间的任务配置与互动十分良好,专注在贝斯与电子打击乐器之上也不赖,况且我也负责部分词曲的创作。」虽然尚未听过他的作品,此刻,吉川先生眉宇之间散发出比刚才更多的骄傲及果敢。「看这里!」他指向自己名片上的网址连结后说:「影音网站上有几首我们的作品,曲风走向和以往不同,可以先听看看。」「我就是对这张特别有意见。」春菜姊把名片迅速收进牛角扣大衣的口袋。「拿入场券就好了,为什么还特地丢这张给小茜?上头还有你的联络方式,难道你妄想搭訕bwithyou次世代王牌?你可知道一不小心,小茜就会成为『文秋砲』的目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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