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木屋之后的记忆模模糊糊的,莫里依稀记得上衣釦子被胡乱扯开,有几颗还迸飞了,而他也同样迫不及待的扒开苏尔特的衣服。接下来……接下来他与苏尔特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不断做爱,jg液跟汗水将彼此的肌肤弄得湿淋淋,只有在某些时间他们才会暂时停下,吃着他从道具空间里拿出来的食物来填补饥饿的胃;但是吃着吃着,他们又会克制不住地互相抚摸起来,沉浸在新一轮的情欲当中。直到这股热潮完全退去,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莫里四肢痠软、喉咙沙哑,那个隐密的部位只觉肿胀酸软,身体彷彿由里至外都散发出属于苏尔特的味道。他舔舔被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想要站起来,双脚却毫无力气支撑,抖得如同初生的小马似的,让他狼狈地滑坐在地上。莫里一时间有点茫然,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直到感受到jg液从后穴里潺潺流出,他才后知后觉的涨红脸。那些荒y无度的画面瞬间回笼,大脑不只要过载了,还差点要烧起来。他捂着脸,急切的需要一杯茶让自己冷静一下。一双大手猝不及防地将他捞进温暖的怀抱里。「回来,你现在这样还想去哪里?」「想去泡茶。」莫里小声嘟嚷,眼角馀光瞄到苏尔特神色慵懒,愜意得像是一隻饜足的大猫。脑海里骤地闪现过一隻体型巨大的黑色野兽,尖锐的银色兽瞳与记忆里的某双眼睛叠合在一起,他忙不迭转过身,双手捧住苏尔特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该不会……之前受伤倒在我家门口的是你?」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苏尔特却是一听就懂,他正想开口,莫里的下一句话已经劈头落下。「你究竟是狼还是比利时牧羊犬?」苏尔特瞪着他,好半晌才挤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狼」字,像是不敢置信莫里竟然会将两种生物弄混。莫里张嘴想再说什么,苏尔特直接给了他一个「闭嘴,晚点儿再谈」的眼神。他用自己的衣服擦去莫里腿上的jg液,再将对方抱到外面,用湖水好好清洗一番,连带也把自己身上的黏腻冲刷掉。铺在小木屋地板上的黑大衣在两人多次的做爱下被毁得差不多了,苏尔特也不在意,像变魔术般的又变出一件同款式的大衣穿上,示意莫里从道具空间里拿出水壶与茶叶。
莫里本以为苏尔特是去替他泡茶的,没想到对方装好水,用魔法加热后就直接搁在他前方,意思不言而喻:请自便。莫里实在太需要一杯茶来镇定心情了,他朝苏尔特投去感激的一眼,俐落地替自己泡了茶。当香醇的琥珀色液体滑入喉咙时,他顿地发出心满意足的一声叹息,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柔软的叹息让苏尔特不由得想起莫里敞开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的煽情模样,在燥热感即将涌现之前,他很快的压下那些不合时宜的想像。莫里一边啜着热茶,一边将心里的疑惑条列出来。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出现不对劲?为什么苏尔特可以变成狼?苏尔特一年前又为何会负伤倒在他的家门前?苏尔特靠在桌旁,压倒性的身高在莫里身上投下一层阴影。「你……」「我……」两个人同时开口,莫里往上瞅瞅神色莫测高深的男人,举手表示自己有满腹的疑问需要解答。「你是狼人吗?之前为什么会受伤倒在我家门口?你应该很强吧,那些史莱姆都被你一口气解决了。」「不是狼人,是狼妖。」苏尔特皱眉纠正,将事情言简意賅地说了遍。原来苏尔特的本体是黑狼,时间久了,因为体质特殊而化作妖怪。一年前他因为太无聊跑去挑衅住在河里的蛇妖,也就是现在跟在欧伦身边的白发男人。双方发生激烈的战斗,他一时大意被伤了肩膀,在撤退途中失血过多、意识涣散,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最后昏倒在莫里的家门前。但不知道为什么,蛇妖追到这里反而就收手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莫里还清楚记得那天自己打开大门时,就看到一隻黑色野兽堵在门口,从肩头流出的血都积成一个小水洼了,他当下的反应就是把对方抬进屋子里止血包扎。「欧伦那时候也在。」莫里补充道,「他说你是黑色长毛种的比利时牧羊犬。」「狼跟牧羊犬都分不出,他该去看眼科了。」苏尔特不屑地冷哼。莫里这次倒是聪明的没有说出「我上网查过,真的很像,所以才会留你在家里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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