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安抚痉挛的内壁,思考着如果是贺知楨的话会怎么做,试着用指背而非指腹在体内抠压着,却不小心擦过了一处鼓胀,猛然弓起腰,勉强止住了一丝甜腻的呻吟。「子翰?」贺知楨喊道,双手用力地挣了一下,如果是麻绳,他还可以让双手暂时脱臼来摆脱他,但若想脱离这副手銬,他可要有拆床板的心理准备。「没事。」许子翰平復着呼吸,贺知楨看他再次去翻床头柜,这回拿出的是半打运动饮料,他开了一罐,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小贺助教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他半是好笑半是佩服地说道,放下饮料的许子翰立刻白了他一眼。「我说过了,你――不准说话!」
「你也有嘴巴啊,为什么只有我不能说话?」贺知楨试图讨价还价。许子翰半闔着眼,似乎有点难过地说:「……反正你不会说我想听的话。」「翰翰?」贺知楨喊道:「你不会在哭吧?」许子翰白他一眼,气呼呼地环顾着床面,像是恨不得拿样东西把他的嘴封起来。气归气,半醉之中的许子翰却仍记着事还没办完,他手撑在贺知楨的腹肌上,小心翼翼地跨在男人身上,挺起身子,缓缓沉下腰。――太大了。隔着一层橡胶的是贺知楨的温度,他拼命用这个念头说法自己,微微颤动的穴口吞进了一小截性器,甚至还没埋入整个头部,就紧紧地绞在了一起。呼吸――深呼吸,汗水自背后渗出,许子翰根本无法顾及自己垂软的性器,他又向下坐了点,肠道似乎开始食髓知味,它迫不及待地又吞进了半截,许子翰可以感受到内壁正吮咬着那佈满青筋的兇器,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还没到底,他用来支撑自己的膝盖已经开始发软,抖得不行,扶在贺知楨腹部的手也生了手汗,他仰头不知是求饶还是求助地看向贺知楨,却被对方的眼神给吓了一跳。那是狼的――狼的目光,虽然他还穿着睡衣,却觉得自己像是被这目光剥得精光,无所遁形。那目光似是沿着他的领口溜了进去,还没被碰触过的胸前突起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他渴望被亲吻,渴望爱抚,穴口难耐地吞吃着阳物,一不留神便整个人跪坐了下去,体内的异物侵入至令人畏惧的深处,他眼眶泛红,喘息和破碎的哭喊交缠在一起。「子翰?」贺知楨用手敲了两下床板:「可以告诉我钥匙在哪吗?」许子翰的酒已经醒了,人却还有点木木的,愣了几秒才回答:「在我这边。」「那,」贺知楨劝诱道:「能帮我开锁吗?」「你不会逃跑吗?」许子翰问。「我这样子也走不了吧?」贺知楨苦笑道。许子翰想了一下,从睡衣胸前的口袋掏出钥匙,慢慢俯下身,贴在贺知楨身上,伸长了手去勾手銬。其实他大可以从贺知楨身上下来,走到床边去解锁,选择这样的方式,也不知道是怕贺知楨跑了,还是被那缓缓侵入的过程吓得怕了,不敢再试一次。双手恢復自由,贺知楨吁了口气,动了动手腕,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的许子翰晃了晃:「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痛。」许子翰小声抱怨:「你太大了。」贺知楨喉结滚了一下:「那我等下慢一点?」「等一下?」许子翰看上去有几分茫然,「不是做完了吗?」「亲爱的,」贺知楨朝小男朋友下頜亲了一口,揉了揉对方的腰:「你是射了,我还没有。」「可是……」许子翰怀疑地朝下瞥了眼:「你不是性冷感吗?」「……不是,我身体很健康。」贺知楨哭笑不得:「我之前不做是因为这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它们让我觉得噁心,但你不会。」他抱着人坐起身子,抬手拿过运动饮料旋开喝了一口,幽幽道:「反正今天是七夕,夜还长得很嘛。」肯定是香檳的后劲太强了,许子翰想。脑袋里一片浑浑噩噩,他不记得上衣何时被脱去,有很多断断续续的亲吻,温软的唇舌描摹着唇瓣,紧接着探得更深,又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分开时会拉出银丝。温热的气息与唇一起落在胸前、肩胛上,锁骨旁,深深浅浅一层又一层地叠上去,像是绽放了无数朵盛开的花,贺知楨的眼睛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他在里面只看见了自己和慾望。手指在乳晕上轻轻打着转,被舔吮,被噬咬,他好像发出了甜腻的声音。一开始的速度确实很慢,硕大的那物在体内浅入浅出,肉体不曾撞击,就连水声也轻,可这样的举动无疑是隔靴搔痒,没被满足的慾望在体内叫嚣着,深处空虚得可怕。他好似说了什么,换来贺知楨的一句「确定吗」和低笑,得到肯定的答覆后就牢牢锁住了他的腰,身体开始随着进出晃动,连厚实的床板都因剧烈的摇晃发出声响,身体被彻底进犯到深处,好像连着脏腑被一起劈成两半,前列腺被反覆摩擦,颤颤巍巍的前端被握着上下滑动,快感冲刷着神经,化作不可思议的欢愉。最后一下贺知楨埋得很深,他的小腹几乎能看见凸起的形状,体内有微凉的液体喷发,退出时带出了些许白浊的液体。……忘了叫这傢伙戴套了,许子翰捂住自己的脸。贺知楨方才翻身把他压在下面的时候有抽出来过一次,套子也许是那时候掉的,许子翰想,感觉因汗水而打湿的瀏海被撩了起来,贺知楨的唇在上面印了一下:「还好吗?我放水了,你先去洗澡?」「……不做了?」他轻声问,这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你是想提早感受一下打疫苗后的感觉吗?」贺知楨嘴角一勾,「开玩笑的,我抱你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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