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话了,含着他鸡巴的穴道都开始收缩了,她湿软的穴肉吸附在他的柱身上,得放开了劲去插她。
他想到昨天也是这么做的爱,一个体位做到了底。中途他想换的,她不给,撒着娇说就要这么做。
原来是想看背后机位拍下的视频里她是怎么被干的,还说什么……喜欢看阴囊打在她下体的画面。
这女人有没有这么兴趣爱好广泛啊?
陈靖阳没细看屏幕上的画面,想想她盯着画面里二人交合的部位细细品味还发了情,就挺害臊的,即使他现在也在操她。那可是他们俩人自己,不是以这行为生的专业演员。
思绪在做爱的时候短暂地飘向了不该去的地方,宁映白也立刻捕捉到了陈靖阳的分心,夹了他一下以示抗议。
她睁开在紧闭的双眼,水汪汪地望着他,咬着下唇欲语还休,就像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这样满脸无辜地“说”最狠的话,陈靖阳毫无抵抗之力。又不是不做了,不是还插着么,就刚才稍微慢了一点而已。
“我都要到了……”宁映白双颊绯红,更进一步地说他那“慢了一点”带来的不良影响。
“没事,马上。”
她是真的要到了,还是例行使用激将法,都不要紧,总归是要下狠劲去操她。
陈靖阳下压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角度,整个人俯下去,上身紧紧贴合,手臂从她的身体两侧经过,抱着她的后脑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深处。
“怎么样?”她不是喜欢么?这个姿势,下体的动作是最清楚的吧?
“呃……感觉……感觉……你的蛋……甩得好厉害……”宁映白声音越来越小,反而是她还在在意的卵蛋拍击声越来越大。
没插几下,宁映白呜咽着泄了身。腔肉还在裹着鸡巴蠕动痉挛,她紧扣着他身体的四肢就无力地松开了。
陈靖阳知道,她高潮之后趁热打铁,不管她说要还是不要,只要接着保持原有的力度插她,就能达到连续不断的高潮。
他放开了她,起身吃了一会儿奶头,专心地吮吸着,阴茎只是在缓缓抽送。
“你还没射吧?”宁映白好像是在暗示他再来一次。
“嗯。”
他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保持原样地用这个体位再抽插下去,而是直接拉起她的身体,换成了坐式女上的姿势,压着她的腰腹,二人一同向后仰去,让她正对着镜头,展露她甩动着的奶子,和被插出白沫的穴口。
“啊……啊……”近距离的镜头刺激着宁映白的五感,她无助地摇晃着双手,承受来自身下男人的不断操弄,他的卵蛋还随着抽送在拍打她的阴蒂。
女上插得深,每一次都是感觉穴道将要被贯穿,他又能把握出分寸,碾过她的敏感点,恰好好处地给予她深层快感,而不是暴力性交时的疼痛。
很快,他感觉她的穴肉再次收缩,绞着鸡巴非要他也把精液尽数射出,就在她的左乳上揉捏了几下,她瘫软了下去。
之后又如法炮制了几次,直到她对着镜头失禁地喷射出淫液,才结束了这次拍摄。
陈靖阳在清理现场,而宁映白拔下内存卡去电脑那边欣赏她的大作了。
“我去,我高潮时的表情是这样的啊……”
“真的骚死了,你看看我这奶子,我这逼,好美啊我。”
“我跟你说,要是我看到这水平的视频我能对着冲一礼拜。”
“看看看,精液从我逼里流出来了!你这鸡巴拔出来还抖两抖!”
宁映白把陈靖阳召唤过去,摁着他一起观看,并说出包括但不限于上述言论。
陈靖阳捂着脸,坐如针毡,做完了看着视频才后悔我都干了什么啊我!
撇开拍a片这事让陈靖阳浑身不自在,他像春游前一天的小孩一样,接连好几天为这次真正意义的同居睡不着觉。睡着了也抱着宁映白笑出声,到宁映白醒了他嘴角还在上扬,叫着“老婆不要走”,被他口中的老婆一拳打醒。
几个月前他们也一起住过,回过头想起来,当时应该是他人生中做过最疯狂的事了,以前那些违反校风校纪的事在这面前都可以归结为持续到二十几岁的叛逆期。睡了别人的女朋友,毫无悔恨之心地跟她做炮友,恬不知耻地享受属于另一个人的甜蜜。几乎没有和女生独处经验的他,被她教会什么是“你压着我头发了”、“我去我头发又堵下水口了”、“29厘米算什么夜用卫生巾”等等。
酒店的长租是他谈的没错,想的也是图打炮方便,别老是被宿舍的门禁牵绊住。也就抱了那么1的期待,竟然就成真了。
宁映白当场现编的理由也是烂得可以,装都不装了,收拾包裹走人。
两个分开了那么多年的普通朋友,在性的驱使下也该点到为止地止于性吧。把一天之内的吃喝拉撒全都无法保留地分享在那个套间里,理智上是逾矩了,感情上是不愿拒绝的。
不过,不过那时候更像是一对混在一起的搭子。搭着去上学,搭着吃饭,搭着骂几句今日奇葩日常,也就一天到最后的性爱时间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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