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阳的脊梁骨。
“我戴了啊!不是,他们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和我说。”
“都共享爹妈了,有区别么。”宁映白衔这避孕套包装的一角,模糊地说,又取下来撕开,“我还挺喜欢用你的身体的,活得真自在。就是为什么会是你和我变成这样呢?是不是你使了什么花招,用这种方式给我看你的大屌勾引我跟你上床?”
“我去,我要是能会这种超自然能力我在这上什么高中啊。”
宁映白一边给他戴套一边说:“为什么不行?你的心魔就是对我爱而不得,所以一得到选择一个超能力的时刻,就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既能得到我的人又能得到我的心的办法。”
“你也觉得我之前喜欢你吗?”陈靖阳郁闷,既郁闷全世界包括宁映白都觉得他喜欢她,又郁闷她明知道,还不理他。
“没觉得,我只知道你想会经常想着我手淫。”她立起身子,用膝盖支撑身体在床上移动,扶着他的阴茎就要吞吃进体内,“但这几天我越来越确定,你以前就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只是我们俩都没意识到。我竟然跟你一样迟钝。”
“你说是那就是吧。”性器相接的触感让陈靖阳无心和她争辩,注意力和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胯下,“白姐,能不能以后做的时候别说那么多话……”
“你什么意思!”宁映白如同发怒一般往下坐,故意在阴道里施了力,把他裹得从嗓子眼里吼了一声,“上了床别叫我白姐了!”
“叫惯了啊!”
“你就是想我像之前那样一年半载跟你不说一次话才好!啊……”她威胁到一半,被他顶了一下。
他深入她的体内,阴茎填满她的甬道,确认已经到了她的最深处之后坐起来,捧着她的乳房说:“姐,私下里叫你老婆好不好?”
“神经病,昨天交往今天叫什么老婆?别……嗯……”宁映白从来不让人这么叫她,昵称也不喜欢取,叫大名就行。
“媳妇儿?”他想了一个本地口语不常说的词。
“你给我闭嘴……好好做爱!”她咬上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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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他终于说了 明明你自己也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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