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说这种漫画台词你很酷吗?”她坐起来,搂住他的肩颈,“来。”
随着她的起身,他们的性器也分离开来,但和她脸贴着脸,看着她的长睫毛在几厘米距离前眨巴着,更让他浑身燥热。她的睫毛太长,眼角上下睫毛相互挤压,都是翘起的。
上一次接吻是宁映白主动的,这一次陈靖阳占据主导地位。
他急切地吻住她,模仿她的动作,品着她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一些酒味。
她像看透他的心思一样,直接伸出舌头进了的他嘴里。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也没那么生涩了,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用自己的身体来接吻,感觉怎么样?”她问。
“真没什么区别。”他重复了一遍她上次说的“接吻男的女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她又去撸那根坚硬:“那我撸你跟你你撸有什么区别?我感觉我手活进步还挺大的。”
“……呃,还是我撸得好一点吧。”
“喂!蹬鼻子上脸了你还!”宁映白一巴掌呼他腰上,把润滑油全抹他身上了。
“那不是还戴着套吗!隔着套撸肯定不怎么样啊!”
“服了。来点亲密环节都不要。我奶子可没套,你来。”
“可以舔吗?”这可是……用她身体时也做不到的事。
宁映白愣了愣:“可以。不过别用牙,轻点。”
陈靖阳捧起她饱满的乳房,挺立的粉色乳头诱惑他张嘴含住,舌头轻轻地搅弄乳尖。
她会跟着他的每一下动作,发出音调节奏各不相同的呻吟。
跟黄色影片里的大同小异,但她可是宁映白……以前凶巴巴,后来冷冰冰的宁映白。
染上性欲之后,叫得像一只小动物。
想听她变化更多样的叫声,比如被阴茎抽插时的淫语。
“你这几天都没有自慰吗?怎么我……感觉特别强烈。”推开陈靖阳时,宁映白喘着气这么说。
“没有啊,月经昨天才结束。我想着今天要……就没。”他抓了抓头发。
“该死。我经期欲望更强,所以我会想办法自慰的。”她拉着他的手到了穴口,“肯定够湿了。可是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那、那就继续啊。”陈靖阳红着脸把宁映白推倒了下去,趴在她身上舔舐她另一边的乳房,“你买了几个套啊?”
“一盒12个。不过我感觉这牌子的套不太行啊。”
“嗯。”陈靖阳同意,他把套子取下来掷入垃圾桶,“待会再戴。”
“进来之前记得就行……啊……”宁映白抱着他的头往下压,享受着乳尖传来的快感。
他的阴茎也分泌出大量腺液,从腰腹到大腿滴了她一路。她感觉二人这个动情程度,不需要避孕套上面那点润滑也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可理智还是阻止了她想要肉贴肉性交的冲动。
在得到宁映白的示意后,陈靖阳重新去撕了一个避孕套下来,想着一定不能看起来太逊,戴套的动作还是被她笑话了。
“我感觉你还不如我熟练啊。”
“我用过的!就是隔太久忘了!”
“什么时候?”
“买飞机杯那时候。”
“哦……没事。反正进来了才是见真章嘛。”宁映白一副要看你好戏的样子。
陈靖阳低头羞赧道:“你别笑了啊。我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能做成什么样。你再笑打击到我……我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
“你要我给你负责?鸡巴长那么大那么硬,到上场了慌了?你还没我用你身体一半自信呢!”
“废话!我是真男人好吗!你就用那一次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是不是需要换个雏儿来,她们什么都不懂肯定不会笑你。你放心吧,这我敢打包票不会笑你,处男什么样我比你清楚,条件是……”
宁映白没说完,陈靖阳急着打断了她:“我不要。”
“啊?”
“白姐,我只要你。”他说完也是后悔,怎么说得这么直白。
十来天前要有人跟陈靖阳说他的第一次要交代在十七岁的春夏之交,他打死都不会信。遑论那个初夜的对象还是宁映白。
现在他是觉得……也只能是宁映白,才会让他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给她了。
“好啊,那你来。”宁映白干巴巴地应着,她一向只走肾不走心,不太会回应这类话语,补上她的玩笑话,“条件是以后不管身体还会不会换……咱俩继续做。”
理论上,大小和持久、技巧没有直接联系,但她就是没有由来地相信,他不仅行,还能被她调教成极品炮机。
“嗯。”陈靖阳还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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