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尔有个与他同期实验品都知道,但出了那座已经沦为地下坟场的废墟基地就无人知晓的小秘密。
他其实很怕痛,更恐惧死亡。
一号看不起他的懦弱,更唾弃他欺软怕硬、抛弃尊严成为实验室的狗。可对克雷尔来说,只要能活着,只要不用承受药剂没日没夜游走在血管肌肉间的无边痛苦,成为走狗也没什么不好的。
江云收回手,男人脖颈处逐渐浮出一片清晰的红肿指印。她没去管克雷尔的异常,自顾自地起身褪去衣物。
一分钟后,浑身赤裸的江云重新回到床上,两腿微分、膝盖接触被褥,跪立在男人身体两侧。捏紧对方的下巴逼迫人转头仰视自己,少女语气冷淡:
“张嘴。”看書請dǎo首發蛧詀:&120221;&120050;&120009;o&120055;g89&9374;o&120054;
食指与中指顺着门齿戳进高热的口腔,夹住那条软舌往外扯。
“舌头伸出来。”
舌尖艰难探出,被硬拽出口腔导致舌底唾液被迫沿唇角滑落。克雷尔屈辱的眼神并不能让江云心软或兴奋。她神情平静地收回手,顺从方才的设想——坐在了他的脸上。
绵软干燥的阴阜贴上男人下半张脸。嫣红花瓣与嘴唇紧紧相贴,克雷尔唇缝间吐出的气息尽皆喷在穴口,带来一股奇妙的热与痒。江云调整下坐姿,让穴口更加准确地抵上湿热的舌尖,她抓住克雷尔那头长发,犹如攥紧控制马匹的缰绳。小臂肌肉发力扯动发丝,江云再次发出命令:
“舔。”
泪水盈满双眼,过于模糊的视线让克雷尔无法看清身上女人的神色,他又惧又怕、委屈得浑身颤抖,头皮传来的疼痛逼迫他伸长舌头、动作生疏地舔舐起压在自己唇舌间的软穴。
温热的肉块反复舔弄花穴,一点点打湿那处小口及周边。一开始是舌尖的唾液用作润滑,也不知过了多久,干涩紧绷的穴口开始放松,任由舌尖探入内里。女人压在他脸上,腰腹偶尔前后挪动,示意克雷尔应当刺激哪里。
江云很沉默,只有偶尔几声略重的呼吸,与之相反的是,她被伺候舒服的私处终于开始分泌水液,软肉张合迫使男人舌尖进行更深入的戳刺。
蜜液溢出花穴,随着舌间勾动淌进他口中,克雷尔在这过程中嗅到一股极度浓郁的甜味。
他最讨厌甜食。
但江云的手已经从他的头发转移至他前额,掌心贴着额头,五指打开深入发间,定住他不住晃动的脑袋。克雷尔怀疑自己若胆敢反抗,这个女人会迅速地、毫不留情地捏碎自己头骨。
死亡正冲他招手。
所以克雷尔只能选择顺从,顺从江云的力道和节奏给她带去快意,顺从地舔净花穴里溢出的水液。
随着吞进肚的蜜液增多,意识愈发不清醒。那股味道正极霸道地侵犯起他的身体与大脑。
江云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上那股诱惑性气味已经充斥房间,而克雷尔便是一个被迫沉沦在气味海洋里的溺者。
克雷尔几乎要忘了自己之前在说什么。男人下身的肉棒硬邦邦的。他意识涣散,完全忘记江云是自己最厌恶的人,浑浑噩噩的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和她交合。
江云估摸着下身已经够湿,便站了起来。
脸上重量一轻,克雷尔下意识仰头、试图追着那处离去的蜜地。全身未解的束缚再次限制他的行动,男人重重地跌回床面,那头白发也因此在空中晃出成片弧线,满床散落。
此刻的克雷尔从眼眶到颧骨都是红的,方才的风干的泪痕明晃晃地挂在眼尾晕红之上,唇面略肿,胸膛起伏剧烈,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惨遭蹂躏的良家子。
江云的膝盖贴着他的腰腹,把那根热烫的肉茎抵在穴口,接着身体微微下沉,缓慢地将它一寸寸吃了进去。
嘶——
克雷尔感觉那处甬道如同一张湿润柔嫩的嘴,吞下肉棒的过程中,湿哒哒的软肉与阴茎表面摩擦,舒服得他头皮发麻,但江云的动作很慢,她一手抵着他前额。另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中央,手臂发力带动腰腹起伏,慢悠悠地吃进肉棒,再慢悠悠地吐出。
缓慢摩擦带来的麻痒实在难耐。克雷尔死咬住下唇,下腹肌肉一阵颤抖。他被绑来前就被灌进特殊药物,江云异能携带的气味令本就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崩溃和高潮的边缘徘徊——他恨不得现在就能自由活动,然后捏着她的屁股狠干。
几次反复的吞吐后,江云终于将克雷尔的阴茎吃进了大部分,她松了口气,心里不住骂骂咧咧。
克雷尔这王八蛋的鸡巴跟身高成正比,长度惊人,偏生自己必须用女上位的姿势。阴茎戳进深处的时候小腹隐隐发疼都有种被干穿的错觉。
心情不美丽导致江云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撑在对方胸膛正中的手掌游曳到心口,她没动束缚带,反倒是捏紧囚服将这处黑色布料撕开,淡色的乳尖隐没在织物裂缝间。指节拨开布料,用力掐住这枚小小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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