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的精液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贝利亚射出的白浊在江云掌心聚成一大滩。她举着手,动也不敢动,她怕这些精液滴落在床单上。
江云暂时还不想洗被子。
高潮退去,贝利亚终于清醒了些许,他捏着半硬的阴茎,双眼迷蒙地看着江云。
“贝利亚。”
清冷的男声伴随着几下扣响门板的节奏一同传来。江云和贝利亚齐齐回头,大敞的门口站着的,正是在楼下听到动静,上来查看的温言。
江云很难想象事情会变成这样。
在一楼的诊室里,温言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贝利亚坐在诊床上,江云被他环抱在怀里。
耳垂被湿润的舌尖勾弄,少年急促的喘息扑进耳道,带出一阵痒意。贝利亚再度被欲望占据理智,硬邦邦的下身顶在她腿间。
羞耻心在尖叫爆棚。
江云羞得咬紧下唇,她知道,温言这是在撒气,这个小心眼的人精果然不可能轻易原谅自己今早的行为。明明可以出去等自己和贝利亚的性事结束再进来检查,但他就是要坐在这,用那种冷淡的目光审视二人。
“姐姐专心一点嘛,不要看医生了。”
少年撩起她衣服下摆,双手钻入轻轻揉捏江云的胸脯。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手掌一左一右地拢住乳房揉捏,触感,力道,温度截然相反。
好怪异。江云有些难耐地并拢双腿,
衣服裤子全被剥下搁置在一旁,江云赤裸地靠在少年身上。贝利亚反复亲吻着她的后颈,他只把裤子退到了腿弯,把挺立的下身插进江云并拢的双腿之间。
“姐姐放松点,我用鸡巴磨一磨小逼,不然太紧了肏不进去。”
她好想让贝利亚闭嘴,但背对的姿势让江云不方便堵住他的嘴。年纪小小,不仅讲骚话,还在有第三个人的情况下这么坦然地讲,他是没有羞耻心吗?
贝利亚正用行动告诉她,对,他没有羞耻心。
硬烫的肉棒在夹紧的双腿间来回抽插,棒身蹭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和腿心的花穴,那些青筋在软嫩的穴口来回摩擦,滚烫的温度和时不时的痒意磨得穴口渐渐濡湿。
贝利亚还用龟头时不时顶弄花穴与阴蒂。龟头偶尔向下肏弄穴口,加了几分力微微撑开软肉,又在江云感觉痛之前退出来,接着向上顶,寻到勃起的阴蒂来回碾动,肏出一点点电流般的刺激。
欲望被磨蹭勾起,阴道里逐渐分泌出清澈的水液。那些水液从微微撑开的穴口流出,与龟头溢出的清液混合,被均匀地涂抹在腿间和热胀的肉棒表面。
这让肉棒的进出更加方便,贝利亚捧着她的屁股,更加快速地在她腿间抽插。
“啊…哈…姐姐的水真多,把贝利亚的鸡巴弄的好湿。”
狗屁,明明他流得也不少。
江云被挑起欲望,却内心吐槽不断,总难以沉浸在性事中,这得怪前方那个仿佛雕塑一般盯着他们的温言。
他仿佛在看两只小白鼠在交合。这种压迫性的目光略微压制住江云上涌的欲望,偏偏因着这种莫名的羞耻感,下身的蜜液流得更欢了。
草,早上就不该搞他,好处没拿到还得忍温言的撒气,简直亏到姥姥家。
身后的少年似是不满意她的分心,突然掰开她的双腿,让腿心的花穴彻底暴露。
“贝利亚!”
江云惊得想并腿,挣弄之间,胸前那对雪白的乳儿来回跳动,晃出柔软的弧度。贝利亚亲亲她的耳根,低声道:
“加一点润滑,鸡巴很快就能肏进去了。”
润滑?加什么润滑?
少年的阴茎抵在被拉扯开的花穴,龟头顶着穴口抖动,射出两股白浊。贝利亚绷紧肌肉,一口咬住江云的肩膀,忍了几秒才止住继续射精的欲望。他松了口气,肉棒抽动,把精液一点点涂抹开。
腥膻的白浊混合阴道流出的蜜液,把腿心弄得湿润黏糊,少年顶了顶那个柔软的穴口,向她宣告:
“姐姐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硕大的龟头坚定地顶入,那处软肉被撑开,张成大大的肉圈,勉强套住闯入者。江云调整呼吸努力接纳着。有些疼,但还能忍。
贝利亚肏进来的动作很慢,进进停停,龟头在阴道里逐渐深入,江云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小腹处微微凸起往上的弧度。
贝利亚的阴茎将花穴撑开,扩展到极限,龟头进得极深,正抵着紧闭的宫口轻轻跳动。屁股再次接触到少年的阴囊时,江云不禁松了口气,终于到底了。
“啊……好棒,姐姐把我全部吃下去了。”
少年舒爽地身体颤抖,挺了挺腰,终于开始肏她。江云的双腿被分开,挂在他的臂弯。贝利亚手臂用力,将她抬起又放下,腰部也配合着向上顶,贝利亚越干越快,那根鸡巴在软穴里穿梭,反复磨出动情的水液,在逐渐湿滑软烂的穴里更加用力地肏弄。
“嗯…啊…”
细碎的呻吟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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