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梦遗,你知道是几岁吗?
梦被实现,心情变得好些的叶南甚至想告诉她一些自己的事情。
那些困扰了他许多年,折磨了他整个青春的事情。
靠在床头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坐着,叶南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她湿透的头发,勾起的嘴角显示着他的好心情:十三岁,是不是很早?都没你高。
那天他依旧赖在她的房间不肯走,还不知道怎么拒绝自己最疼爱的弟弟的叶冬只能无奈再一次妥协。
你真傻,怎么能让我跟你盖一条被子呢?叶南的声音变低了一些,带着慵懒的笑意,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的脸颊,还记得吗?那天我就是这么亲你的。
当然记得。
叶冬不知道怎么拒绝小孩子撒娇一般的亲近,却忘记了他已经是接受过性教育的青少年。
你睡着的时候,我还亲你了。指尖摸上她咬破的下唇,叶南低头将伤口含进嘴里轻轻吮吸,就像这样...你都没醒...我都咬破你嘴了,还没醒...
他当时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了,生怕她下一秒醒过来,就发现了他的龌龊之举。
结果她也只是第二天醒了之后才发现嘴角破了,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咬破的。
然后我就不敢了,我怕你生我气,不理我了。哼笑一声,嘴上的动作却突然变得凶狠,又照着伤口咬了下去,血珠涌出,被他吞进肚子里,结果我忍着,你还是不理我了。
从那次推南莫知那个狗崽子,被她拦下,她就不像之前一样,对待他了。
那天晚上我搂着你睡的,你还往我怀里钻,就贴在我这儿。吻上她的脖颈,叶南笑了声,抬眼看她,那天凌晨,天都亮了,我才睡着。幸好我醒得晚...要不然就让你看见了。
一醒来她不在旁边,梦里梦到她的叶南又气又委屈,结果一掀开被子,他就庆幸她不在这儿了。
他还查过,十三岁梦遗是不是太早了,是不是自己太变态了,才会梦里对亲姐姐做出那种事情。
极尽亵玩,品到她的泪都会兴奋到发抖。
那年出国,他还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是正常的,太依赖她而已,适当分开一些距离,发展一些健康的关系就可以。
可他觉得不对。
什么叫做太依赖她?他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不依赖她依赖谁?
她是自己的姐姐,为什么要跟她分开?
他才不要。
直到后来,他一靠近她就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才有些慌了。
她会恶心吧?会厌烦吧?
他不怕别人怎么说,只怕她会嫌恶。
可是她竟然,竟然敢,背叛他。
为什么要跟南莫知结婚?他又问了一遍。
叶冬半阖着眼睛,眼皮缓慢眨着,叶南一看就知道,她困了。
这都能困?摁上她的后腰,压着她吞下全部的性器,挺腰快速上顶了数下,看她呼吸不稳闭上眼睛,也不管她到了临界点,直接停下,为什么要结婚?
难耐地皱眉,不上不下吊着胃口,她从来没有被这样过。喘息着睁开眼睛,叶冬被绑住的手臂都挣扎出红印,才抑制住主动的欲望。
...我想...没有...为什么...
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依旧不动,叶南拿过床头上的烟,点燃深吸一口,将烟圈吐在她的脸上,烟雾缭绕中,神色晦暗不明,没有为什么。
不行...叶冬又咬住了嘴唇,汗滴顺着额头滴到手腕上,刺痛了挣扎破皮的肌肤,她并不怪他,甚至还想劝他,小南...我们是血亲...不可以...
那如果不是血亲呢!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刺痛了他,他将烟直接按在了床头柜上,眼底都带了红,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如果不是呢!如果我是南莫知呢!你愿意吗!你会给他生孩子吗?!姐姐!以后还会有我吗?!
如果?
她最讨厌如果。
如果她是个男孩儿,还会有他吗?
你...永远是我的亲人...叶冬忽略身体里他的性器,说出这句话,都能听到老天爷的嘲笑。
狗屁亲人!
暴涨的绝望跟愤怒,他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翻身摁住她的后颈压在床上,像是野兽交配, 重重顶到最深处,再大力抽出来。他现在不想用技巧,只想用最浓重的存在感告诉她,她嘴里的亲人,她的亲弟弟,在操她。
被撞击往前推,然后又被他拉回来,终于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叶冬几乎是瞬间松懈,表情悲悯一样垂头晃动着,无声的眼泪打湿了床单。
他说得对。
狗屁亲人。
谁家的亲姐姐想要养废自己的弟弟?
她是阴暗小人,不是只因为在暗处窥探他。
本可以逆来顺受,如果她未曾见过自由。
凭什么,凭什么七岁之前,还可以学习奥数,有了他,就只能学习芭蕾,茶艺,礼仪。
凭什么,她的心血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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