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翎在自己妈妈和郑楚淮的照顾下,平稳的度过了孕早期,她一天也没再去上班,却工资照发,公司也在稳步运行。她的人生被架在这里,完全无法自己做主。既然挣脱不了,那就躺平享受吧。郑楚淮晚上回家喂她吃饭时,摸摸她圆起来的脸蛋又摸摸她鼓起的肚子,小肉肉的手感十分不错,他满意的不得了。只是抱不到,太可惜了。两人就像陌生人合租一样毫无交流,但时翎不排斥他的靠近,也不拒绝他喂来的饭和营养品。他们和谐的生活到孩子九个月时,郑楚淮那神通广大的妈再次找上门来。曾经的那个门口,丝毫不见老的贵妇人提着定制款的包包,嫌弃的站在门外。只是这次开门的是她儿子。她穿着围裙,脸上沾了面粉的儿子。贵妇猛地摘掉墨镜,颤抖的指着郑楚淮,仿佛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怎么来了,要不要进来,馄饨马上就好了,你也来一碗。”“吃什么吃!你就在这里天天给那个狐狸精做饭是吧,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我告诉你,不管她肚子里是男是女,都不可能进的了我的家门!”她不顾形象的喊着,屋内的时翎听得清清楚楚。但她依旧没什么表情,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在喷泉池里玩水的小孩子。“妈,”郑楚淮随手拿起挂在门上的毛巾擦了擦手,看到他妈紧皱眉头。“你是不是不记得你自己是怎么嫁给我爸的了。”“你……”“不就是靠我吗。”
他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就像换了一个人,从容不迫的,处变不惊。“可惜啊,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我那个爸,在外面的女人摞起来能把你压死,你这么多年,也就能靠着这个郑太太的空壳耀武扬威了。”他直接戳上了他妈的痛处,毫不留情,而且还在继续。“你有多久没回过郑家老宅吃饭了,不想回去吗?还是,爷爷不让你回去,同样是从底层里爬出来的,怎么,是爬上来的太久,已经忘了自己的过去?”他妈是他爷爷阶层论的忠实维护者,却忘了自己也是被看不起的那一层。“你也别忘了,你爷爷最不喜欢这种人。”“所以我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妈,我还是叫你一声妈,不过这么多年,你在背后搞坏了我多少的人际关系,冤枉了多少无辜的女人,你自己数得清吗?这些我都不在乎,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只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出现在我的妻子和孩子面前。”郑楚淮关上门之后摘下围裙,走到时翎的房间里,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们明天去领证。”她不答,也不反对。“你喜欢的小馄饨已经出锅了,我喂你。”他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端着碗喂她吃完了饭。第二天,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民政局,再出来时已经是新婚夫妻。然后他们直接去了医院。两天后,时翎生下了一个女婴。小丫头和她一样瘦,呼吸都是微弱的,郑楚淮不用任何人,亲自照顾她,将女儿渐渐养到身体健康。五年后,小丫头在小区翻修后的水池里和男孩女孩们尽情的玩耍,抬起肉乎乎的胳膊,胸前褐色的心形胎记十分明显。第一个故事完结,写来写去到像是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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