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成功闭上了嘴当了哑巴,他睁大眼睛看着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厘米的顾好女,头晕目眩。
耳朵好似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只有血液的流动跟鼓膜的跳动,他傻了一样,也好似被这一吻变成了雕塑,就这么动也不动看着她。
“...这样,不,不一样...他,他不行...爸爸,不行...”
顾好女解释完,又要起身,她渴,她想喝酒。可腰上的手是如此用力,她挣脱不开。
她掰着他的手低头看他,好似在问他为什么还不松开,顾云归理智回笼,烫到一样松开她的腰,眼睛还直勾勾看着她。
酒柜里没有酒了,顾好女低头叹了口气,甩手关上柜门,一转身,就撞上了他的胸膛。
“你刚刚说爸爸不行是什么意思?”
问一个醉鬼这样的问题,也就顾云归能做出来了。
“...你...你不是爸爸...”她点了点头,“但是,爸爸...”她摇了摇头,手摁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顾云归握住她的手腕分开摁在桌面上,低头看着她,她迷迷糊糊抬头,还没看清,吻就落下。
这是顾好女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可惜在一个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这个吻,温柔,炙热,带着丝慌乱,还有义无反顾。
唇舌纠缠间津液都滴落,顾云归紧闭着眼睛,像豹子扑食一样,越来越深入。
他很会接吻,人也很强势,他怕她不愿意,紧紧摁住她的两只手腕,人也越来越下压。
他察觉到她呼吸急促,恋恋不舍地松开,睁开眼睛看着她微肿的唇,轻轻骂了一声,弯腰将人扛起来,土匪抢亲一般,扔到了床上。
跪坐在床尾,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可解到一半,就不耐烦了,直接摸上腰带,利索解开。
他一步一步来到她的身上,压迫在她的面前。
裤子大敞着,东西马上就要顶破出来,顾云归低头摸上她的脸,手有些抖,可脱她衣服的时候却稳得不行。
她就这么迷离的睁眼看他,也不反抗,也不说话,顾云归握住她的脸,又一次低头亲吻她。
喘息着靠着她的额头,顾云归分开她的腿,摸上她的内裤,湿了。
“顾好女,今天我就要教给你,没什么不行的。”
他撕掉她的内裤,掰开她的腿摁倒胸前,用硬到发红的鸡巴蹭她水淋淋的穴。
“没什么不行...顾云归,顾天,还是爸爸...”
他对准那个艳红的穴口,猛得挺腰,不带一丝犹豫,就这么进入了她。
她疼得清醒了三分,颤抖着想要蜷缩在一起,却又被他捏住脸,被迫直视着他。
他的发丝翘着,随着动作抖动,一黑一灰的眼睛里没有后悔,没有纠结,有的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跟父亲上了女儿的兴奋。
他的腰结实有力,带着他的粗大的一下一下钉入她的身体。
他满足得仰头喘息,禽兽一样加快了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肉体击打的声音下流淫荡。
他低喘着趴到她的颈边,撕咬着她的血与肉。
“顾好女...妈的...叫爸爸...”
从未有过的快乐是麻痹大脑的兴奋剂,顾好女呻吟着跟随着生父给的情欲,她不知晓,也不懂得,只知道,这是父亲给的快乐。
像是天堂上,绝对不是地狱。
她放心了。
环抱住男人的肩膀,顾好女闭上眼睛。
“...爸...爸爸...”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狠狠骂了一声,抱着她起身压在床头上,盯铃桄榔,像是要肏死她一样。
野兽发情,动物交媾,也不过如此了。
一直到天亮,顾好女嗓子沙哑,大腿抽搐,小腹都鼓起,他也还摁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肏弄着,直到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上,他才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灌上最后一泡精。
他不怕她怀孕,他结扎了,看来是为了今天。
低喘着抽出东西,顾好女侧着倒在床上,腿心处被肏软的穴都合不拢了,向外流着白浊,顾云归喉结微动,还是放过了她。
抱着她洗完澡,回到床上,顾云归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顶了下腮帮子,低头靠近她。
“后悔吗?”
顾好女像是睡着了,并不说话,顾云归哼笑一声,躺下不管她,直到快睡着了,沙哑的声音才响起。
“没什么后悔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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