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添:“没冥婚怎么了?我们同吃同住,同喜同悲,这就算是成亲了!”
毕竟周围还有其他人,焦润也就没继续逗他,而是点了点头,对小碎嘴说:“初次见面,我是焦润,冥添的女朋友。”
冥添赶紧板着脸跟了一句:“也就是娘子。”
小碎嘴心想:冥添大人就是不一样,他在现世活了这么久,跟紧时代潮流都费劲,冥添大人刚出来一年,就找到了一个小自己几千岁的娘子。
一旁的大高帽也傻在了那,心道,这丫头可不得了,奶奶是阴差,老公是恶鬼,一条阴间路走得明明白白。
小碎嘴好奇道:“大人的娘子也是道士?”
冥添挑眉道:“她不是道士,本王的娘子,怎么可能是个区区小道士。”
“那是?”
冥添顿了一下道:“本王的娘子,乃是阴间天地银行的大户。”
卖冥币,没毛病。
焦润笑着看了他一眼,静静地听他吹牛皮。
冥添学着焦润话继续说:“还做阴间的劳务派遣和贸易,涉及的领域很宽,有建筑、电器、汽车行业。”
烧纸人,半成品大别墅、彩电和汽车。
冥添骄傲地道:“本王的娘子不但在阴间有产业,在阳间也快有了,她要给我造一个人间鬼都!为此还买了一座山,你有空可以来看看,住就不用了。”
这小子油头粉面的,还是不要总在焦润的眼前晃了。
炫耀够了,冥添甩了一下袖子,说道:“打吗?”
打完赶紧结束,他要和焦润好好讨论一下“娘子”的问题。
小碎嘴哪里敢和冥添动手,他连连摆手摇头:“不敢不敢,小的哪里敢造次。”
大高帽:……他进贡的山珍海味和冥币要怎么办?!
小碎嘴吃人嘴短,也觉得有点对不住大高帽,便说道:“我没有能力与这位大人交手,至于你给我的,我帮你做些事来偿还。”
这边说得你来我往,另一头,方才要给鸡放血的道士还在继续搓他那个香炉,搓得都要起火星子了,就是不见一只鬼探出头来。
道士急了,将嘴靠近香炉,小声道:“你倒是出来啊!”
小鬼缩在香炉里,过了能有二十秒,才传来一句弱弱的:“我不敢。”
外面的两只鬼都是上千年的老鬼,他哪里敢出去,都怕被人家给吞了。
放血道士:……
他今年是白来了,先是鸡飞了,再来是壶里的鬼怂了,连着放了两次哑炮。
道士恳求道:“不用你斗了,你就亮个相不行吗?”
小鬼想了半天,才慢吞吞地从香炉里钻了出来,一股白烟幻化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柔顺的短头发,上半身白衬衫,下半身黑裤子,白衬衫塞进裤子里,裤腰提到了肚脐上面,一看就当鬼不久。
冥添眼角扫了他一眼,小鬼就开始瑟瑟发抖了。
冥添问焦润:“这是什么?果盘吗?”
焦润:“不是,是对手。”
眼看着冥添的眼神变冷,小鬼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想出来……”
小鬼绞尽了脑汁,憋出来一句:“……出来给您们表演个节目。”
冥添冷着脸道:“什么节目?”
小鬼急得眼圈都红了,他还真不会什么才艺,吭哧吭哧地道:“有,有感情的背诵……主席|语录。”
冥添眉头一皱:“不听,闭嘴。”
焦润成天背那个马克思理论,现在他一听理论和语录就头疼。
小鬼脸皮薄,被冥添说了两句就自闭了,又缩回了香炉之中。
小鬼弃权,小碎嘴,也就是鬼仙认输,所以冥添直接不战而胜。
下面的人看不见鬼,所以听得云里雾里,能看见鬼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这丫头后台太硬,认识的都是大佬,最主要的,还都沾亲带故的。
至于那恶鬼跟女娃娃的关系,他们就不会多嘴了。
奖品与去年差不了多少,一辆车,一个大红包,焦润在比试中出了大力,因此车归她,钱大家平分了。
焦润等人又跟着黄山道人去见了几个幕后赞助商,焦润等人递上名片,就等着生意上门了。
晚上从道人做东,在海鲜酒楼包了一个大包间,焦润难得喝了点葡萄酒,就听从道人在那儿忆当年。
说他们之前是怎么怎么的吊车尾,今天又是如何的扬眉吐气。
他们也好奇焦润和她养的恶鬼的事情,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小友既然不想说,他们就不去讨那个嫌了。
临散局,从道人才别别扭扭地道:“小友,贫道想问你一件事。”
焦润喝酒不上脸,与平时无异,她淡笑着道:“你说。”
从道人似乎很难以启齿,吸了口气才道:“贫道就是想问,小友上次和贫道去的,是哪家美容院?”
之前钟莲借着从道人的身子去了趟美容院,从道人的脸从来都没那么滋润过,就惦记上了这件事。他也偷偷去找过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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