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陪着秦攸醉酒放纵过一次后,棠璃的生活就陷入某种平衡的循环。
一周四天在大学里上课,剩余的日子回景璋台。
素归素,荤归荤,极致的反差张弛,身体都需要好一会儿适应。
进入考试周以后,她难免会顾不上他的感受。
实在没办法,同班同学几乎都是本科时代的尖子生,啃老本也能把考试应付个及格,但她就不行,很努力地准备了,成绩依旧吊车尾。
在这一点上,秦攸倒是不包庇她。
他说,这是她人生必经的功课。
在正事方面,棠璃不服他不行。
她只能更努力地学。
“慢慢来,不着急。”
他会在她熬夜背书时,默默坐在她身边陪她。
揉揉她的小脑袋,低沉轻语。
有他在,棠璃莫名觉得很安心。
但男人有的时候也会炸毛。
比如,在做爱的时候,她经常会分神。
分神去想知识点有没有背住。
此消彼长地,等她总算摸着了学习的门道,他也越来越容易吃醋。
他经常在她分神的时候,下口咬她的锁骨。
把那一处薄薄的嫩肉,含在嘴里反覆轻咬吮弄。
“专心点。”
他冷哼地提醒她。
棠璃往往是呜咽着回神,为了不被他肏翻,赶紧讨好迎合着他的捣弄。
他似乎也很纠结,不想把她肏得下不了床去不了学校,但又贪婪地希望她能永远是他的小玻璃。
他们之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七年一波三折,时光全都被浪费了。
他想要弥补,她又在不停往前走。
有什么办法呢?
棠璃不知道。
但她隐隐感觉到,他想到办法了。
因为她发现,秦攸似乎变得很重情。
对她,很重情。
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个冷酷无情的长官大人。
其实她也挺惊讶的。
如果不是醉酒,他对于爱意的表达或许也不会这么外露。
划开一个口子以后,更多的东西就流露出来了。
她时常会晃神地摸摸胸口,试图体会这种感觉。
或许,是他压抑太久了吧。
她多读书,应该也能体会这种感觉了。
学校里。
熬过第一道鬼门关之后,下半学期的课比上班学期轻松很多。
她也和同级的同学混熟了,有什么消息也会互相参谋。
某天,一个跟辅导员关系搞得很好的女生传出来消息,说下个月系里临时新开一门研讨课,是某位声名显赫的政治大人物,因学校百年校庆赏脸才答应来授课。
这可不炸了锅。
政治系的学生,以后多半要走仕途,能有这种机会,任谁挤破了头都想上这课。
棠璃很佛系,本来没想选这门研讨课的,但系统里莫名其妙把她的名字也加上了。
到了开课的那天,霏霏细雨。
她从学生公寓走去教学楼的路上迟了些,可还是乖乖去教室里报道。
结果,一推开教室门,她就愣住了。
男人一改往日的形象,用发胶梳了型,还戴了副黑框眼镜,凌厉的气质一下子温和许多。
他的身后,是凭窗细雨。
雨幕温柔了时光,他仿佛是旧时代的教书先生。
文质彬彬,肃穆威严。
棠璃呆呆看着他,挪不动步子。
秦攸怎么会在讲台上??!!
还来不及想明白,他就跟笑面虎似的拿她开涮。
“这位同学,第一节课就迟到?”
镜片后,微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细雨打湿了她的白衬衫,半透不透的,隐约是霜肌雪肤,曲线窈窕。
好乖的女大学生。
明明最正经的场合,可正经之下,满是暗流涌动。
棠璃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她要是有姜医生的清冷气派,非得当场站上讲台,揭穿他的罪行不可。
他哪是来上课的!
他分明就是来玩弄她的!
可她怂得不敢,只能听他吩咐。
“同学,还不快找位置坐下?”
他意味不明地唤了她一声。
“知道了………秦教授……”
棠璃的耳垂红得发烫,小气地膈应他一句,猫着腰试图躲进台下的人堆里隐形。
研讨课的学生人数本来就不多,二三十号人。
她却怎么也隐形不了。
刚落下,男人就问谁想当课代表。
全班除了她,都齐刷刷地举手。
大学生踊跃积极的表现,透露着一种非常清澈真诚的愚蠢。
也显得她很傻。
棠璃愤愤地低下头,拿笔在记事簿上不停地画叉画叉。
她都可以预见这堂课该怎么上了。
完蛋。
她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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