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浑身都在战栗。
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回屋以后洗了澡,他就一直这样操她。
男人一旦狠厉起来,她连晚餐吃的肉都不如,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被他绑着手,分着腿,跪成母狗的样子,迎接他施虐般的鞭挞。
“呜……”她带着哭腔叫春,发丝黏在唇上,凌乱勾人,“爸爸……”
她没有不叫的资格。
疼……真的太疼了……
逼得她服软。
男人像是发疯的野兽,骑母狗一样的操她。
近乎于兽类性交的方式,羞辱,直捣灵魂。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地从后面捅进来,把她撑开,撑裂。
深顶疼痛,尤其是胞宫口那里,硬硕龟头碾得她颤叫连连。
她是想躲的,但小屁股整个都被他掌住,正前方又是湖。
根本没地方躲。
她按照他的变态指令叫他,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因此怜惜她的意思。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的结实。
狠狠碾压着她穴壁的所有,任何敏感点都不放过。
她的半条命都已经化成了水,淫液流得又多又欢。
湿暖紧致的小穴就像所有的雾天,凝水,润滑,媚肉一绞一绞地产水,能沁出的液体已经多到了极致。
但她根本不敢停下,生怕稍微晚了一些,水少了一些,他下一次撞进来的时候,剧烈的摩擦感会把她碾烂流血。
“爸爸……求求你了……”她呜咽流泪,试探着再叫了他一声,“真的好疼……”
她脸皮都不要了,腰窝发麻,脚趾蜷缩。
什么礼义廉耻,人伦道德,都在他的捣弄中化为泡影。
她认他,他说什么她都认。
她是爸爸养的骚宝贝,她半条命都属于他的……
但是,他还要她的另外半条命。
“别哭,”男人用粗粝指腹抚过她的下巴,钳住她巴掌大的小脸,“爸爸疼你。”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他在白天说过一次。
但白天是白天,怎能与午夜的魅惑汹涌相提并论。
他的汹涌欲意,是在报答她微弱的示好。
只是,太多了。
就像他何止钳着她的下巴,不如说,钳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年轻生涩的性虐娃娃,骨肉还是半纯半嫩的媚,灵魂却是熟透的性感色欲。
被他调教至熟的。
偶尔,不需要前戏的施虐捣入,就是检查她究竟熟透几分的方式。
从少女到熟女的绽放过程,比任何食物炙烤都更加精细。
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不是这样算的。
若是认真算,就要算清楚——
她是从第几次插入开始流水,
她第几次拔出开始浪叫,
她的奶子是不是比从前晃得更软了些,
她的屁股是不是比从前扭得更骚了些,
她腰肢塌软的极限,
她理智崩溃的阈值,
她的泄水高潮,究竟几分是疼,几分是爽。
……
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都藏在淫水颜色从晶莹过度到粉红的一瞬。
也藏在,鸦青色浓密长发如瀑倾泻的一瞬。
银簪掉在湖面水波上,极致的湿意,极致的张力。
三千青丝浸着皎柔月光,半扯半落,是他亲自凿捣出的墨笔。
秦攸扯着她的长发,把她轻而易举地送上高潮再拉下地狱,从湖面倒影里观察她的表情。
她的眉毛如何蹙紧,她的睫毛如何挂泪,她的小嘴如何微张,她的软舌如何颤抖。
以及,淫荡色情的嫣红,是如何从她的唇齿舌尖,蔓延至腿心嫩穴。
水中映着的她,是性感妩媚的妖精;
胯下骑着的她,是他操出来的骚宝贝。
假象,其实就是真。
“爸爸……”她连绵不断地哼叫着,无骨无肉,“嗯…好爽……”
骚透了的性虐娃娃。
“做我的女人,好么。”他的声音也被情欲浸哑。
最后一次。
——
珠珠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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