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清醒时,也就为时已晚。
这些都是对于何家心思的一点臆想,然而事实是否果真如此,还需要亲身实践才知晓。
崇帝忙到了将近子夜,何昭昭倒好,从旁看书陪他到了将近子夜。
她手头捧着一本杂集,是说民俗妖怪的,是坊间最爱看的那种。
太极宫自然没有这种东西,是临时让雨细去明徽阁拿的。
她知道崇帝看的大部分书册都不是自己的心头好,若要白白的等他,定有些无聊,便想了这个办法,果然就沉浸在书里了,任崇帝自己在一旁公干,她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半点不勿扰。
这些坊间的怪谈奇闻,难免有些香艳的,诸如书生与狐妖夜间交合,神女入郎君梦等等,她看得正香。
“那书生卸了许氏的春衫,两人依偎环抱,如对坐老松,似交颈鸳鸯。粗杵直捣水光庙,花口微缩泻轻红。”
沉稳而带磁的嗓音突兀的响在何昭昭身后,原不知崇帝何时轻手轻脚的绕到她身后,与她同看书中艳景,又全然脱口而出。
何昭昭满脸绯红,活脱脱像被长辈抓包看春宫图的未嫁女,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含羞的把书合上,不敢去看崇帝的神情。但陛下反而贴着她脸颊笑意温柔,深情款款:“缘何一个人偷偷看,朕与你一起研究岂不更好?”
面对崇帝不正经,她明白唯有自己装作若无其事,才不会深受其乱。
“只是偶然香艳,并非妾刻意去看。”
但无论她说再多,也逃脱不了陛下再想要她的事实。
当前天色已晚,正是不正经的时候,崇帝又累于案牍,早就不太舒服了,便打算拿美人来犒劳自己。
明晃晃的床帐又荡如波涛,像滚滚东流的浩荡江水,床板嘎吱作响,与此相伴的是美人轻吟,呼吸喘喘。
崇帝模仿着方才所读的书中场景,褪下她单薄的衫裙,把绣制的春花的小兜抛下龙床,与她依偎环抱,两人相对而躺,提起一条美人腿,便将粗杵捣进花谷,水声微妙。
从花心里涌出来的水光吐在了粗圆的冠首上,她不是处子,这会儿见不得轻红,但浊白因紫龙捣入退出而沾湿穴口,亦是艳靡非常。
交颈鸳鸯共赴云雨,等到情事歇后,紫龙退出,一道浊泉曝露,惹红君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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