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撬开她的唇瓣与牙关,不知何故,当她溃不成军后,对方的唇舌又转为温柔,轻轻在腔隙与口腔两侧的软肉上扫过。
何昭昭张着嘴回应他,可不禁腹诽,她可是刚咽下了崇帝的龙精,指不定嘴巴里全是他的东西,这么迫切的吻自己,难道不会把那些龙精咽进自己的肚子里么?
但他实在急切,何昭昭便歇了那个奇怪的心思。
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也算是毫不浪费,自给自足了。
这个吻缠绵了许久,仿佛是崇帝要和她比较谁的气更足。显而易见的,何昭昭身量比他小那么许多,也不如崇帝陛下时常在马场操练武艺,自然胸腔存气不如他的多,一下子就软下来了,反而让陛下给她渡气。
等这个绵长的吻结束后,何昭昭直喘着气,软软的贴着他胸口:“没力气了。”
崇帝在笑,何昭昭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震得她发昏,更不大清醒了。
“究竟是没力气,还是没气呀?”崇帝去整理她与自己缠在一块的散乱发丝。
她与崇帝撒娇:“两个都没有了嘛。”
“说谎可不是好姑娘。”
那她也没说错呀,不仅没气,还被他死死压着,反抗不得,也没力气了。
“要是妾说谎了,陛下要怎么罚?”
说出这句话时,她其实有些虚。明明知道自己比不得崇帝这样好体力,每每被人家折腾哭,还总是不经意逗他、引他欺负自己。
她是否悄然被下了一种蛊,唯有被他崇帝陛下狠狠的欺负后才心满意足的蛊,若真是如此,那也太丢脸了!
崇帝又挑了挑眉:“你说怎么罚?”
这——
何昭昭更是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让她看到。他的目光太过灼热,那其中包含许多欲望,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意思。
她扭过头去:“妾不知道,不如不罚了!”
崇帝又把她的脸掰向自己,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不许躲开:“这可不行,不严明惩罚吗,哪日再三犯戒,朕岂不是亏得很。”
清亮的眼神偏偏不看如火的眼,但往下瞟时,见他健硕的胸膛,让她有些口干舌燥,还不如看他的眼睛呢。
他口口声声理亏,明明她才亏得很,人都是他的了,还想怎么索要呀。
越想越委屈,便嘟嘟囔囔地道:“你哪里亏了呀,明明是我亏了。”
崇帝见她分明有些娇恼,却碍于帝王的威严与权势缩其自己的爪子,活脱脱像一只畏手畏脚的猫儿,便吻上了猫儿的鼻子,笑说:“你要是觉得亏了,朕给你占点便宜,找个补?”
说完,温热的手掌握着她细瘦的腕子,往他胸膛上放,连那一粒小小茱萸的形状都在她手心描摹。
哪怕这样占便宜,得了好处的还不是崇帝他本人?
何昭昭还想再说什么,落在鼻尖的吻顷刻堵住了嘴唇,把那些想要说出来的话都藏到崇帝陛下的口腔里,慢慢说给他听。
穴谷已然湿润,兴致正在头上。
时机成熟时,崇帝又执着她的手,握住了身下蓄势待发的肉棒子,缓缓送进她的花谷中。
纤长的腿缠着劲瘦的腰,如攀附他生长的菟丝子,唯有在这一刻,汲取他身上独有的作为男子的气息。
崇帝惯常用龙延香,何昭昭此刻也在他颈边嗅到幽幽暗香,就像是到了三清殿的龙床上,他在她身上摇晃耸动,给予她许多次无限的美好。
五月还不足以用冰块取凉,两人赤身裸体,甚至还有些热。
崇帝额头上浸出些许汗渍,顺着发际淌落到下颔,何昭昭见了,趁着那粒汗珠子没被他的动作晃落,就先用手拂去。
“哈……”何昭昭幽怨地瞧了他一眼,无声控诉她突如其来的猛攻。
“不许分心!”崇帝喘了口气后才回她。
她才没有分心,明明是为他拭汗,怎么算分心呢?
何昭昭憋着嘴,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嗯……轻点,受不住!”
崇帝将她细微的神情一览无遗,加快了下身的进出,非将她那些小心思撞散。
好在这也确实奏效,一旦沉沦在情欲之中,那些对他的不太重要的控诉一下子消散,只能清晰的感受身下火热的肉棒不断进出自己最娇嫩的穴谷。
崇帝的肉棒从来就没小过,那么粗大的一个家伙在她身体里乱捣,饶是谁都无法无视它的存在。
何况这条巨龙如此英勇,冠首猛地突进她的腹地,擒贼先擒王,直往她花心戳,似要将埋藏在她体内的那个王找到。
为了搜寻花王的踪迹而左右深捣,不时撞入某个敏感而软弱的嫩肉上,催得她又好几声娇喘鸣啼。
颠鸾倒凤了这么多次,崇帝不会不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每次也乐于寻觅。
一开始还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周探寻,待她发出不同寻常的呻吟与全身颤抖时,他便坏心的直往那一处狠撞,撞得她汁水涟涟,泪水也连连。
实在是坏透了。
“是不是这?”崇帝故意装出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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