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痕。
崇帝又扯下她的长裙,小裤露了出来,又被扯下,抛到桌案前,教两人都拿不到。
“张大点腿。”
她听任地张开了腿。
崇帝毫不犹豫将手指刺进花穴里,耳边听到一声惊颤的喘息,何昭昭伏在他身上,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袍。
甬道不太湿润,紧致的洞穴里内壁是热的,绞着他不放。
“哈啊……轻点,陛下,轻点!”
他用力在里面戳刺了几下,激得怀里的海棠花更是娇颤,不停地让他动作轻一点,但崇帝始终停不下手,更轻不得。
他今天是怎么了,连自己都不太清楚。
整个人有些混沌,因为她的父亲,因为魏王对她的态度,还因为自己对她的那点私心。
江山社稷他必定不肯拱手于人,何家也必定要斩草除根,那么她呢?
辅佐他人谋朝篡位是诛族大罪,她要跟着何齐一起去死么?
她今日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关乎何家的秘密,她是否也会帮着何家对付自己,或者给何家通风报信,那自己那些作为功亏一篑,又不知需要耗费多少心力才能再次将何家击溃。
这些无数的矛盾盘萦他心神,便更觉得怀里美人如妖,而自己做不出决断。
他将手从穴谷里抽出来,有点黏湿,但也还是不够。
可他心里有一团火,欲尽快发泄出来。
他怕自己看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会不忍心欺凌她,而心里的矛盾又迫切希望残虐她。
崇帝把她抱着站起来,何昭昭只得双手扶着桌沿,生怕自己腿软脱了力,一个不查滑坐下去。
他将她整个人反转过去,用手把她压在奏折上,解开了裤带,扶着翘起的龙根往不算完全湿润的穴谷一挺,肉根顿时将何昭昭的穴谷充满。
“哈……”充胀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太过美妙,但她的穴谷还没有湿透,这会插进去,还是有些疼。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奏章的只冯有些硬,刮得手臂生疼。她撅着臀,沉着腰,上身伏在桌子上,下半身直立,崇帝从后入进她。
崇帝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背后,啜吸她耳珠,蛮腰在耸动,很有力量,每一次撞进去都是猛的,她不想叫出来,但没办法不叫出来。
“魏王与你是什么交情?”崇帝往穴谷内挺进,欲望正如他的嫉妒心,燃成一片火海,他陷在地狱火里,等她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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