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的人,阖宫的这些主子去了哪,见了谁,他皆清清楚楚知道。
这些日子,商秋晚告病卧床,何昭昭隔三差五的往朱镜阁跑,也足以说明一切。
况且崇帝他知道她们俩间的交情,不管是从商秋晚那里听说何昭昭,还是反之从何昭昭这处听商秋晚,都是好说辞。
她的眼神有些黯然:“嗯。”
她不想让商姐姐这么难受的活着,更不希望她死。
她本该如白梅那样绽放于皑皑雪地之中,如今却枯寂地在朱镜阁里,暗自消瘦。
崇帝把她摁在自己怀抱里,让她去听自己的心音:“秋晚从前过得苦,但她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苦。她虽然如今瘦了许多,但总肯保持笑意。”
威严的帝王如今有些笨拙的把她拢在怀里,哄她不要过分在意生死,诸事自有天定,尽力而为便好。
“或许这场病对她而言未必是一件苦事,只是我们觉得苦,但对她来说,嗯……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崇帝其实自己也在斟酌,将商秋晚带到后宫之中是不是一个错。
她和其他女子是不一样的,哪怕是自己宠爱的何昭昭,在他心里是一朵他人无法比拟的海棠花,那么商秋晚便是足以与他如知己相谈的寒天白梅。
他原意是想要帮她,商秋晚说过这辈子未必愿意找个夫婿,但作为女子,她不得不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商秋晚以成为妃嫔的方式脱离了商家对她建造而成的锦绣囹圄,而这座宫城,何尝不是另一种桎梏。
不过好在给了他许多与商秋晚探讨国政时局,探讨儿女情谊的便利。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