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镜前整理仪容。龙床的帷帐落了一边,另一边还挂着,何昭昭借着未落下的床帐去看镜子前面身躯伟岸的君王。崇帝在镜中瞧见她盯着自己的身影,嘴角弯上去,头也不曾回,便戏说:“再这么看朕,今日怕你回不去兴庆宫了。”何昭昭便羞得不肯再看了,嘟着嘴,用帕子去擦他在自己体内留下来的证据。崇帝看着又是一阵眼热,先叫宫人只许在次殿收拾,不准来寝殿。也好在次殿与寝殿隔着一层帘幕,而龙床之外出了两层帐子,还有一道屏风,若不进来是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的。崇帝走到床边,蹲下身子,还有几分情欲未灭。“好昭昭,把腿张开。”“羞死了,昭昭不要。”她虽然这么说,腿却乖顺地打开了,崇帝一眼可见肉唇之中的红艳穴肉,像一张润泽的小嘴,很会咬人。崇帝拿过她手中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朵艳极似血的红梅,崇帝看了看帕子,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若用梅蕊去比拟这肉穴,似乎也很是妥当。何昭昭知道这是崇帝想将她体内的白浊给擦干净,虽然害羞,却也肯配合,不然让堂堂帝王死死盯着自己私密的地方,也实在不合适。原本绞缩着浊液,不让它们轻易流出来的穴口一松,便似用来数时辰的更漏,一点一点的将浊液往外面泄,红肉中溢出一线白,很是惹眼,崇帝用帕子在她身下接,竟然一下子不能完全接完,还耽搁了一会儿。崇帝又笑了:“从前只在晚上看,如今在白日里瞧,更觉得是个宝贝了。”何昭昭艳目嗔他一眼,身下又殷勤地泄了一些出来,等她完全将龙精排完,帕子湿了一片。穿裤子这种事,何昭昭便说要自己来了,崇帝也没有执意要帮她。他乐意给何昭昭脱裤子,穿裤子这种事反而喜欢看着她干。白皙的腿逐渐被里面绯红的裤子所遮掩,便自然移开了眼,看她露出大半的水红色小兜,最后连小兜也看不见了。除了发丝有些凌乱,何昭昭的面容还泛酡红,否则是想象不到方才那一场荒唐又激烈的情事。虽然遮掩得好,收拾残局的宫女总是知道的,但她也决计不会说出来,只是感叹何娘娘真是命好,送个暖汤都能被帝王宠幸一回,是后宫中其他主子所比拟不了的。剩下那些奏章还是要看的,崇帝会因为美色荒废半个时辰,却不会荒废整整一个下午,这会儿坐在宫女收拾好的桌案上。桌子下的水渍被清理干净,熏香是他平日所用的龙延香,既可让他打起精神继续埋头公务,也散去了情事留下的淡淡味道。桌子也被擦了一遍,原先插入何昭昭蜜谷的那三支笔被撤下去清洗,饶是打扫的宫女也不明白为什么笔头和部分笔杆是湿润的,沾染着不知名为何物的液体,晶莹剔透,不像是水,也绝不是墨。其中一只笔的笔毫上还被濡湿了一些,也是透明的颜色,不见得是被墨染上的。没经过人事的宫女们自然不知道这是何昭昭的体液,但何昭昭知道这些宫女会把沾染了自己蜜液的笔杆拿去清洗,清洗之后还会再次晾干了排在笔架上。未来的无数时间里,崇帝会握着这些笔杆批改奏折,甚至用来作画,她便觉得尤为羞耻,脸上红晕迟迟不退。放在暖盅里的补汤已经凉了,她这下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也不欲打扰崇帝,就此与他提了声告别,踏脚去小桌那边,打算把剩下的暖汤拿回明徽阁倒了。她今日送汤的目的已经达到,崇帝还是喝了她熬的汤,这盅汤还是发挥了应尽的功用。就在她收拾时,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放着吧,剩下的汤朕让周鸿再热一热。”她转头去看那位折腾她好些时候的帝王,他头也不抬,一脸严肃,正看着奏章,似乎要提笔写些什么。何昭昭粲然一笑,甜甜地应了声“是”,就连龙椅前埋头的帝王,嘴角也莫名一弯,胸中更是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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