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在时,她自娱自乐一般,心头跃动着一点小小的火焰,是兴奋,也是羞腆,她虽然肯在崇帝耳边说那种挑逗的话,但脸皮仍是薄的,让她自己胡来干一场,也不会很放肆,甚至很小心,怕别人发现的小心。虽然隔着重重帘幕,拔步床也有床帐,镜台前有屏风,但她还是会担心有人发现她在做这样不耻的事情。倘若是夜晚,黑漆漆一片,那倒好说,可现在是白天,即便关了窗,也能透出光亮,仿佛老天爷都能看到她在白日宣y。她揩出一点膏体,指腹上是清清凉凉的触觉,如同软润的细雨,打在她指头上。她不敢看自己的下体,实在是羞涩难当,但崇帝显然很喜欢看,正如昨夜那般,哪怕仅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也能准确无误的辨析清楚崇帝那双眼睛里的诉求,那分明是狠厉的野狼看见猎物的眼睛,渴求又贪婪,生生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但崇帝昨晚忍住了,只是帮她擦干净残留的浊液,清理干净穴口。她将膏体对准了穴口,现在肉蚌上浅浅涂了一层,像在唇上涂口脂一样,嘴唇是软的,肉蚌也是软的,但软的触感也各有不。嘴唇上难免有一层薄薄的皮,肉蚌则不同,十分软嫩,也十分饱满,如同刚刚采摘回来的海棠花,是最为新鲜的模样,但肉蚌要比海棠花迷人得多。她张开了腿,像迎接崇帝一样迎接自己的涂抹,膝盖微弯,裤子都迭在脚踝和小腿处。她发觉肉蚌似乎也肿了一些,但她不知缘何会肿,明明是欲根进入蜜穴之中,又不曾嬉玩肉蚌口,后来她想了想,约莫是崇帝挺腰太过厉害,致使保护穴口的肉蚌也被摩擦到了,这才不舒服。凝玉膏又被挖了一个指腹的大小,她慢慢的探到那一粒小小的红豆去了,被崇帝亵玩时,红豆也是肿的,但这一处实在敏感,何昭昭只是轻擦一下就觉得酥意遍布全身,仿佛是崇帝的吻在自己身上游走,让她为之一颤,不由得喘息一声,就连穴谷之内也有些奇怪。她没有再多逗留,抹了几下后,顺着红豆再往下面探寻,找到了更为娇嫩的穴口,便又从盒子里挖出更多的一块,厚厚地涂了上去。凝玉膏确实很凉,将它涂上之后,那种轻微的不适感渐渐瓦解消散,如同清凉的水抚过她的穴口,犹如清风吻过峰谷。她的手指在穴口流连,时而穿刺进去,时而在入口徘徊,久久不进,即便如此,她也瘫软在自己的摆弄里。而后她将沾满玉膏的手指插入穴谷,好让里面的嫩肉也得以获得清凉,一时之间,肉壁绞缩着手指,如同对待异物般似要推拒又似要接受,似是不喜又似是欣喜,她尝试性的再浅浅地抽cha起来,如同崇帝无数次做的一样,用他那根棒子无情地侵犯于她。但又不同的是,崇帝自有一番豪迈气概,不会如此缓慢轻柔,哪怕真如此,也是为了一时的挑逗,更有猛烈的狂风在后。她难抑喘息,闭着眼设想这是崇帝在疼爱她,如同昨日那样,如同许多次她在他身下婉转,等到穴谷被凝玉膏抹凉,等到凝玉膏化在蜜谷里渐渐升温,她才抽出指头来,连指头也湿润了,弥漫着一股不知是药膏还是穴谷内的幽香。她用帕子擦了擦手,呼了一口气后,把裤子提上,叫风微进来伺候她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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