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抹澡豆的机会,将手掌频频往何昭昭的胸前送,不是状似无意揉捏,就是用指腹擦过红蕊,不经意间地逗弄也会让何昭昭身躯微颤,媚眼如丝,靠着浴桶边缘不肯再动。崇帝见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热,将她揽过来,擒住红唇与她缠吻。唇肉相贴,舌尖相触,津液互换,气氛又黏腻起来。何昭昭不自觉地将手攀附住崇帝的肩膀,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滑入水中。但是对方的手掌更是恣意,不仅在她胸前流连,还渐渐的游移到雪乳之下平坦的小腹,伸到她身下去。崇帝的手指梳理着稀疏的毛发,然后将指头深入被肉蚌包裹护卫的蜜穴里,此刻蜜穴又是紧致如初。崇帝对这一处地方简直爱不释手,即便不用rou棒穿入,单用手指这样亵玩也很快活。何昭昭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那些娇声喘息被崇帝品尝在嘴里,咽入肚子里,如同喝下了十年埋藏的陈酒,香醇又清冽,一口已沉醉。何昭昭也沉浸在崇帝对她的狎玩之中,双腿悄然张开,方便崇帝手指的插入。她不拒绝身体的欲望,因而也不会拒绝崇帝这样对她。经过泄身的何昭昭还是敏感的,没多久在崇帝的手下又泄了一次,脸红红的将头埋在他胸前喘气。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换床褥的小宫娥早就退出门外。崇帝将下身围住,用吸水的棉巾将何昭昭的身子一包,把她抱上了床。小宫娥不仅将被褥换了,还在内室熏了一线崇帝夜晚惯用的沉水香,以达助眠之用。因而方才浓重的情欲气味,无形之中消散了大半,只让何昭昭觉得内心平静,再无起初的旖旎心思,反而有些瞌睡起来。两人又一丝不着的怀抱着躺在龙床上,何昭昭静静地安躺在崇帝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胸前,坚实的肌肉就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下,她的头也靠着他的胸口很近,近到能清晰地听见崇帝的心跳声,犹如香火鼎盛寺院中的洪钟,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宁静下来,颇有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味道。龙床上的物什大多数都是缃黄色的,床褥、被子、棉枕与帷帐,哪一个无不是雕龙绣凤,极为华贵,只有君王才能有此阵仗。不知突然想到何处,何昭昭在崇帝怀里“呀”了一声,兀自叹息。崇帝觉得好笑,抚摸她圆滑的肩头问道:“怎么了?”何昭昭从他的怀中抬头,真诚地看着眼前人,懊恼地道:“陛下可还记得先前妾说要给您绣一样东西?”“自然记得,原先是要你给朕绣个荷包,但你说要做个奇巧的。”“正是呢,妾给陛下绣了个——”她这话说了一半,又止住了嘴,不肯说下去。“绣了个什么?”何昭昭又把头埋入崇帝的怀里,娇气地说道:“才不要这么快同陛下说。”“原本是想着带过来的,结果陛下的招幸提了时辰,一下子便忘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欣喜,显然是希望能将这绣品带给崇帝,因而话里还有些淡淡的遗憾。“这又何妨,明日朕再去拾翠居看你便是了。”何昭昭睛子一下子便亮了,又抬起头望向他,笑靥如花,迷了崇帝的眼。“真的么?”少女的表情似探寻又似喜悦。“还会哄你不成?”崇帝刮了刮她鼻尖,笑她小孩心性。得了承诺的何昭昭更是欣喜,垂下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昭昭最爱陛下了。”崇帝眼神一暗,心头更软,歇下来的欲望冒了个尖儿,又被自己按下去,揽着她的肩拍了拍:“累了你一晚,睡吧。”“诺。”结果一语话毕,看着崇帝的脸,她又忍不住在唇上香吻一口,这才老实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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