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瞧着崇帝精神奕奕,实在不能太好,只有她一个人是精疲力尽,便有些闷闷,又不可表露出来,真是恼人。崇帝这时才把rou棒从穴里退出,浊白的龙精混在清澈见底的热汤里,无限旖旎。“妾为陛下捏背吧。”她从浴桶旁取来一只瓢具为崇帝拂水。崇帝欣然转过身去,双手搭在浴桶边缘,享受这一时放松。他的背也很结实,线条流畅自然,肩膀的肌肉硬邦而凸起,明显是锻炼过的痕迹,便显得他勇猛逼人,教人心神荡漾,总难免想起那等羞人的床榻之事起来,呼吸也失稳。何昭昭一时兴起,由身后紧密的贴上崇帝宽阔的后背,他的背肌也厚,脊骨很直,柔软的胸脯贴在后背时,便如弱水化硬刚,刚柔并济,阴阳调和,而她发觉崇帝明显绷直了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这正是她要达成的效果。她把一侧的脸颊贴在崇帝的后颈上,两只手臂都抬起来,附在他的双肩上,粗壮的与纤细的手臂互贴。她用胸脯去滑蹭崇帝的后背,蕊珠在背上毫无章法的移动,每抵达一处,便带来一阵瘙痒,轻轻地,很耐人寻味。“陛下喜欢么?”她在崇帝耳边呼气,又学着他的动作浅浅的咬他的耳珠,就更让他觉得痒了。这哪里是捏背的舒服,分明是勾引人的折磨,但他又甘之如饴,崇帝顺着她的话道:“喜欢,但还不足够,朕的龙根尚硬,不如昭昭用xiao穴再为朕揉一揉?”何昭昭哪敢啊,原本就是她受不住,崇帝仍威风凛凛,哪能再胡来一次。可这挑逗是她发起的,恶果也要自己吞下去,眼见她段数太低完全逗不过对方,才打了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妾错了。”胸脯还顶在崇帝身后,但不敢磨蹭,手上也正经地为他捏动肩膀,为他常日勤于政务,案牍劳形所致的肩颈酸胀。何昭昭不常做这样的事,还在闺阁时,林栖言体弱多病,也不必她这样伺候着揉肩,因而这算是头一遭为他人捏肩。男子的肩膀不如女子的窄和软,尤其是崇帝这样的坚实,就更需要花不少力气。因林栖言缠绵病榻的缘故,何昭昭也时常翻看医书典籍,关乎寻常用药知晓个两三分,腧穴经络也大致明晰。她使出力气去揉按崇帝的双肩,似乎是用肩太过,肩背的肌肉很是硬邦,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揪起来揉捏。崇帝又酸又爽,他知道平日里劳损肌肉,也时而叫懂这方面的太监或御医给他捏肩点穴,再佐之以灸疗松解疲惫,但如何昭昭这样的弱小女子,能有这样的力道是很不寻常的,他由心称赞:“见你这样娇弱,不曾想手劲儿倒是大的。”她虽觉得愈发手酸,却故作轻松地回答:“妾的能耐可大了,才不如您口中那么娇弱。”崇帝便笑了:“那是谁泄了身还在朕面前哭鼻子?”他身子不动,头转过来,意味深长地:“要是在朕身下也有这样的能耐,便摘了你这个娇弱的帽子。”他每每总在何昭昭面前提醒着她在床事上羞人的举动,每次这么说,又总让她红脸,不由羞愤道:“陛下!”“好好,不与你顽,在为朕好好捏捏。”崇帝目的已达,便无心再逗她,原本这样的玩笑也是闺房意趣罢了。何昭昭为他松解了肩膀后,又弯起食指,露出第二指节,从他后颈的凤池、风府、大椎、肩井等穴位开始着力揉按,一壁问他:“陛下可觉得好些了?”崇帝闭着眼由她动作,正中穴位揉按时有一股明显的酸楚,实则在酸胀后得到的是所按所点部位疼痛缓解,也确实是舒坦了。他愈发觉得何昭昭是偷偷藏于木椟中的熠熠宝珠,但不知这其中到底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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