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一路舔到耳珠。她又明显感到崇帝喘息重了一些,便轻轻在耳珠上吸吮,啄咬。
她怕将崇帝咬重了,令他不虞,便只是一遍遍试探,牙齿在他耳珠上碰了碰,反而让崇帝又痒又酥,挠得他心更痒,但又享受被她伺候的奇妙感。何昭昭又沿着下颌吻着他的喉珠,崇帝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喉头一动,结果迎来的是何昭昭的再一次吻舔。崇帝反而笑了:“真是磨人,这些手段都是跟谁学的?”何昭昭反而挑眉,佯作倨傲,声音却一如既往的绵软:“哼,妾可都是跟陛下学的,方才可是陛下这样欺负妾的!”说完她用手指似羽毛轻柔一样由上至下地扫过崇帝的胸腹,绕了一圈后捏住了崇帝胸前的两粒茱萸。崇帝没发出声,但双唇扑发出温热的气息,是在有意压抑自己的喘鸣。何昭昭垂下头,初次尝试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茱萸,崇帝仍岿然不动,而后她学着他的动作,一面舔咬这粒红丸,一面去揉弄另一粒,剩下的那只手沿着腹部滑到崇帝下腹几寸的欲根上,轻轻一握,反而被龙根的温度烫了手,停顿下来,不知如何是好。崇帝见她懵懂如此,不免发笑,拍了拍她的翘臀:“怎么不动了,朕的好学生可不能这样华而不实。”何昭昭嘟着嘴,被他这样唬得更来了劲儿,握住龙根的那只手开始模拟交媾进出的姿势上下套弄。崇帝只是暗自发笑,这傻丫头真是好哄。崇帝的欲根极粗,何昭昭这一只手是完全抓不拢的,留出约莫三成的肉茎没被她把在手里。这肉茎上还有青筋凸起,随着他根茎充血而涨大,而这凸起又无规律可循,如榕树的虬根,长短大小都不一样。这样粗粝的肉茎伸进她的蜜穴里,不断磋磨她的内径与软肉,也难怪会被他折腾得欲仙欲死不能自拔了。思及此,何昭昭面上更红,身下又似乎分泌出些许湿液。他的欲根不仅粗,还长,何昭昭从根部套弄到顶端圆大的蘑菇头,又从蘑菇头回到根部。这样来来回回,她手都酸了,便松开了欲根,转眼瞧着崇帝,委屈地道:“妾的手酸了。”“好昭昭,用你的小嘴伺候朕。”何昭昭自认是个勤学的好姑娘,虽在春情图中看过女子为男子吹箫的场景,但毕竟始终未曾这么做过,懵懂又犯难:“妾不会。”“乖,用你的舌头去舔,张开嘴用嘴唇含着,不要用牙齿咬它。”何昭昭听着他的话,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移,便趴俯在崇帝的身下,好让自己方便给崇帝床上吹箫。她左手扶着茎柱,右手拨开乌黑的丛草,随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他的蘑菇头。崇帝的蘑菇头也不小,看起来饱满而肿胀,比柱身的颜色要浅一些,更好让何昭昭适应地去品尝。她打舌头绕着蘑菇头与柱身的连接处打圈,从外圈一层一层地舔回里面,在小孔处逗留,随后又向外舔。崇帝被她这样舔弄,快意也渐渐来袭,柱身更热得充血。这是难得的舒爽,崇帝从未让妃嫔帮他吹过萧,即便身为男子对此也有过几分念想,但那些妃嫔无不是娇羞作态,不肯放开,他亦兴致缺缺,不过雨露均沾敷衍了事。何昭昭在此事上,确然是令他十分爽快。更何况他还是二十二岁的年轻帝王,情事上的融洽于他而言亦是重要的。他忽然觉得何昭昭还可以再宠一宠,望向她的眼神便更为温柔。何昭昭自然不知道崇帝的这些心思,此时她还在与他这根硕大的龙根做斗争。舔过了蘑菇头,她沿着柱身来回舔弄,将整根肉柱都沾满了她口腔中的涎液,变得湿淋淋的,即便没进入蜜穴,都像是被蜜穴浸湿一般,看起来更为可口。她收了自己的牙,张着小嘴想要含住崇帝的这个大棒子,却一下子掌握不住精髓,只能含住整个蘑菇头,口腔中分泌的涎液还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下来,流到了下颔,被她用手擦去。实在是y靡至极。她试着吮吸蘑菇头中间的小孔,又绕过小孔将每一处都吮舔一番,而后将嘴张得更大去容纳崇帝的龙根。好不容易将龙根含进嘴里,又发现这根棒子长得只能含个六成,再多便吃不下去了,整根棒子在她口腔里停留,都要顶到了上颚,直往喉咙里进。她稍微退出一点,再推出一点,等退得只剩下蘑菇头在嘴里,便又将棒子往嘴里送。一开始速度极为缓慢,有一两次rou棒还触及到了何昭昭的牙齿,激得崇帝疼得抽气,然而这样的碰击又并不剧烈,像猫挠胸口那样,微疼中有些发痒,便也是舒爽的。何昭昭熟练之后含吸都变得更为快速,虽不如交媾那般激速,但崇帝仍是欢愉的。这样含着棒子不过一刻钟,何昭昭的嘴也发酸了,看来小嘴不如蜜穴好用,才折腾了这么短时间,就不行了。何昭昭嘴边流着涎液,吐出棒子后,又望向崇帝:“陛下,昭昭的嘴也酸了。”而后抬起下身挪了上去,又骑在崇帝身上,她的蜜穴正好压在rou棒旁,用穴口磨蹭着粗大的棒子,“昭昭帮陛下纾解,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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