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能数星子。窗扇全损,既不能遮风,又不堪避雨,只管一日三餐,还是馊食烂菜。
何昭昭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去那里!
她毕竟太年轻了,才十六岁,又是足不出户的小姑娘,此番入宫也就只剩她一人未侍寝,阖宫都悄悄议论着她,看她的笑话。
明面上,她最不得帝王喜爱,也最容易被帝王所厌弃。
当下被这只大尾巴狼一唬,便乱了手脚,哪知道这只是崇帝的小小手段,就紧张得敞开了腿任他胡来。
崇帝倒没想到果真这么好骗,不过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虽然平日守持,却也难抵这种撩拨,心头又软又躁。
眼见时机成熟,便抬着龙根进入蜜谷,一举捅破了那层处子膜。
“嗯——!”
虽然方才的狎弄使得何昭昭浸出不少蜜液,然而到底是不经人事的新妇,洞穴又窄又热,崇帝的龙根又硬又粗,这样突然猛烈刺穿,疼得何昭昭眉头蹙起,眼眶蓄泪,却不敢喊出来。
崇帝也是难受的,虽然占有一个女人是男子在床榻之上的丰功伟绩,更何况对方是这样娇媚的女子,更令他动情几分。
然而何昭昭实在太紧太热,箍得他动弹不得,蜜穴死死的咬着他的龙根,里面的穴肉用力地绞缩,令崇帝也禁受不住这样的伺候,还没施展动作就想要射出龙精。
“好姑娘,放松一点,你咬着朕都没办法动了。”
放松?
何昭昭似懂非懂地深吸一口气,又“呼——”地吐出来,想借此松开身下蜜穴对龙根的桎梏,却引得崇帝笑声朗朗。
“陛下又笑话我。”何昭昭委屈地看着崇帝,她明明是按照他所说的做了,却换来对方的调笑,真是坏死了。
蜜穴此时倒是真的放松下来,崇帝又挺身进去,又引得她婉转娇吟。
崇帝渐渐动作起来,九浅一深的节律挺进又撤出,紫红的肉柱不断刮蹭着蜜穴内壁,如掘井般,穴谷之中的花液愈捣愈湿滑,崇帝入得也更畅通。
“嗯——啊!”
何昭昭的蜜谷内构造奇妙,似一径曲折蜿蜒的洞穴,外面是小小一缝,被乌黑的丛林遮挡,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仅湿滑温热,还层层迭迭,可以完全容纳崇帝这根巨大紫硬的棒子,却又有力的吸绞,引得他一记低喘,忍不住要一泻入谷,又似是惩罚地舔咬她胸前的丰乳。
上下其手间,何昭昭咬着下唇不敢吐露出娇吟,只能微微的喘息。崇帝却促狭地用力挺进,非要逼出她叫出来。
“陛下慢一点,妾受不住。”
崇帝哪会听她的话,巴不得将她摧残得更厉害些,便换了个姿势,将盘在自己腰上的双腿抬在肩头,好让嫩穴一整个暴露在他视线之内。
紫红的粗茎从穴谷中拔出,被花液浸润又充血肿胀的紫红龙根变得晶亮亮,前段的蘑菇头还沾染了不知是男子精液还是她穴内花液的透明液体,极骇人,又极诱人。
“乖心肝,看看朕是怎么入你的,好不好?”崇帝温柔的引诱他,嘴里却说出浪语淫词,哪里还有起初威严君王的模样。
何昭昭怀羞的向下看,她从前只在春宫里看见过男子下身的物什,细细小小,都不如此刻崇帝的这根大,不仅是大,柱身粗粝不平,盘虬着几道血脉,更让人欲仙欲死。
她看得穴谷中润出更多的花液,如饮了露水的海棠,很是糜艳。穴口被崇帝入得发红发肿,还有点点津液,便是被恣意蹂躏所致。
见得此景,龙根更硬得难受,他扶着欲根再次探进蜜穴,何昭昭又叫了一声,身体都软了下来,任由崇帝摆弄她、肏玩她。
好戏初登场,之前都是开胃小菜,现在才是上正餐。
这样的姿势崇帝能更轻易的入进去,便沉着腰用力挺进,又迅速抽离。他规律的插入与拔出,肉柱与蜜穴不断摩擦,生出不可抑制的快感。何昭昭忍也忍不住,索性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这时候不再是原先的疼痛,反而又酸又爽,十分快慰。
崇帝也十分爽快,忙于政务的他平日清心寡欲,偶尔放纵身心便极为舒坦,越入越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捅破她,拥有她,一面在她身上吸咬,非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不可。
“嗯——”何昭昭兀然发出一声与其他皆不同的更为娇媚的吟叫,酥麻感漫布全身,似被一股细密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她爽得绞缩着蜜穴,崇帝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稍稍停下来。
何昭昭被戳到了软肉,又发觉崇帝停缓下来,水亮亮的眸子凝望着他,“陛下。”
这一晚何昭昭叫的最多的便是“陛下”两字,那些不可言喻只能意会的东西全揉杂在这两个字里,崇帝拂了拂她鬓边的湿发,“是这里对不对,小妖精这么能绞,朕还要再好好捅一捅才行。”
说罢,又挺身冲入她的小穴,专门去戳刺那一块软肉。
“啊——啊——,陛、陛下——”
“嗯——不要了,啊——太酸了——”
何昭昭被崇帝猛烈的侵入,如一楫飘摇在热浪中的小小舟,被崇帝无情的打击,遭受着狂风淫雨,摇摇欲坠,沉沉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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