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赫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站在门口一时之间怔愣住了。应该是要关上门走的,但他却感觉双腿此刻就像水泥柱一样沉重,根本迈不开腿。
他的眼睛忍不住滑过那双细长的白腿,若隐若现的臀肉,以及那道缝隙,就这样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终于,他下定决心,屏着气蹲下拾起掉落的内裤拍了拍,抬脚走了进去轻轻地掩上了门。
他缓步向前走,离得越近视觉冲击就越大。燕南赫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直到走到面对着洛知鹤的床边,他停下了脚步。
先是深呼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暗示这是洛知鹤,这是他从小在一起的好朋友,是他从幼稚园开始就睡在一起手牵手的好朋友,他们之间很纯粹,很纯粹,很纯粹。
他对她没有别的想法。
默念数十秒,燕南赫觉得自己清心寡欲了不少,他送了口气定了定神,慢慢俯下身来分别抬起洛知鹤的脚踝,想把这该死的内裤给她穿上。
他害怕洛知鹤突然醒来解释不清,才穿到膝盖就热出了一身汗。燕南赫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想着要一鼓作气给她套上就走。
然而洛知鹤在此时却动了一下,燕南赫吓得立刻撒了手,生怕她睁开眼就骂他流氓不和他玩了。但她并没有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从侧躺变成了平躺。
可这姿态却使得燕南赫受到了巨大冲击,直接僵在了原地连咽口水都不敢。
洛知鹤t恤的衣摆直接翻到了肚皮上,她的下半身瞬间完完全全展露在了燕南赫眼前。透过那幽深的森林,他仿若一眼就看到了媚红的穴在轻轻收缩。
燕南赫的脑袋乱糟糟的。
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多,现如今望着她,脑海里一会儿是洛知鹤身上的味道,柔软的胸脯触感,一会儿又出现了电视上那女人被男人阴茎暴力抽插一直淫叫的画面。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躺在他的床上毫无防备露着穴口睡得香甜的洛知鹤身上。
燕南赫重重地呼吸着,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放弃了一切想法。
半晌,他放弃了一般闭了闭眼,指节分明的大手顺着本能终究是缓缓地从运动裤里把那根早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掏了出来。
赤红色的鸡巴憋闷了好久终于见了天光,盘桓在粗壮的茎身表面的青筋鼓鼓地凸起,看着可怖骇人。前端红润的龟头被他一揉,立刻分泌出星星点点的透明黏液。
燕南赫盯着洛知鹤直看,面色沉得吓人,他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克服的痛苦似的,面上不断划过挣扎的表情。
不过在激烈的斗争之后,他盯着洛知鹤纯洁无暇的睡颜深呼了一口气,还是开始撸动了起来。
马眼不断冒出点滴清液,就着这液体当润滑,他的手从柱身的根部滑到顶端,进行快速的前后套弄。
燕南赫喘着气紧盯着洛知鹤看,他并不碰她,但那双眼像是能透过衣服看透她,从那双腿一直扫到她紧闭的双眸。那泛红的唇微微张着,燕南赫幻想着她张嘴咬住他的鸡巴舔舐的模样,身下更是发胀。
他撸动的速度很快,想要尽早射出来。面前的睡美人如此纯洁无暇,映衬得他这个在她跟前掏出丑恶工具亵渎她的人像是个罪犯。
知知..
燕南赫对着她低声呢喃,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有深深的罪恶感,双重刺激下让他产生了加倍的快感,他粗喘着气套弄,速度快地出了重影。
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更靠近洛知鹤一点,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一边的手掌。洛知鹤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么,还是在梦里梦见了什么,她的手微微拢住了他,像是梦呓一般软软地喊了句:哥哥..
这轻柔的呓语让燕南赫心猛地一跳,直接腰身一挺全数射到了地板上。
白浊一射出,他的理智猛然回归。看着满地的狼藉,再看看洛知鹤那什么都不知道睡得安稳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刹那间愧疚感如浪潮一般将他淹没。
燕南赫屏着呼吸抽出了手,悄无声息地抽了几张纸巾出来把地板擦了,闭着眼给洛知鹤穿上内裤,连她的脸都不敢看就匆匆关了门走了。
关门声响后,过了半分钟,或者是一分钟,洛知鹤在床上翻了个身,轻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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