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剧痛俯身,将周谨川抱去了自己的床上。
病房的床虽然不及家里两米的大床睡着舒服,但一米五的床也足够两个人睡,而且床小一点,他还能趁机跟周谨川挨的近一点。
傅君泽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将周谨川放到床上的瞬间,低头在周谨川的额头亲了一口。
感觉到好像有人抱着自己还亲他,周谨川迷迷糊糊中睁眼,看到傅君泽后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先是一笑,旋即伸出胳膊,环上了傅君泽的脖子,软乎乎的叫了声:“老公,我又梦到你了吗,抱!”
周谨川的这声老公叫的傅君泽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眼眶一红,看着搂着自己转眼又睡了过去的周谨川,心里酸酸涨涨难受的厉害。
“傻瓜,这次不是梦,以后每晚,我都抱着你睡!好吗?”
安顿好周谨川,傅君泽悄悄躺到了周谨川旁边,时隔五年,再次将深爱之人搂进怀里,熟悉的感觉和香味,让傅君泽的眼泪忍不住的溢出眼眶。
感受到旁边温暖,周谨川无意识得又往傅君泽的怀里钻了钻,最后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美美的睡了过去……
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觉是周谨川这五年来,睡得最踏实最舒服的一觉了,没有起夜,没有噩梦,直接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相反,傅君泽睡得就不是那么舒服了,先是抱着心上人心猿意马燥的睡不着,后来又因为胳膊被周谨川压得疼的咬牙,偏偏他又舍不得将周谨川从怀里推开,只能甜蜜并痛苦的给周谨川充当起了睡觉玩偶和枕头,直到东方露白,才实在遭不住困,慢慢进入了睡眠。
周谨川睁眼看到躺在他身边的傅君泽时,先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又重新睁开的时候,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傅君泽,你给我滚下去。”
周谨川又惊又怒,从傅君泽怀里出来后就直接把人推下了床。
傅君泽才刚陷入沉睡,就咚得一声掉下了悬崖,除了屁股被摔疼外,受伤骨裂的胳膊更是雪上加霜,疼得他闷哼出声,全身霎时布满冷汗。
“臭流氓,谁给你的胆子敢上我的床的。”
周谨川坐在床上,看着被推下床的傅君泽气不打一处来。
傅君泽疼的蹙眉,缓了片刻后扭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周谨川:“老婆,你为什么推我啊,好疼!”
“疼死你活该,傅君泽,别以为我答应留下照顾你,你就能趁机占我便宜,你休想。”
“还有,不许叫我老婆,再叫我老婆舌头给你拔了。”
周谨川不分青红皂白,说话间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后,闭了闭眼抓起枕头又朝傅君泽砸了过去。
“流氓,不要脸,说,你昨晚都对我做什么了?”
傅君泽接住枕头抱在怀里,心中腹诽我倒是想做点什么,但是时机不成熟啊!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睡到半夜醒来的时候,你你就已经在我床上了,还紧紧的抱着我,压得我胳膊疼死了,我叫过你起床的,但是没叫起来,就只能忍着了。”
傅君泽说的真诚又委屈,周谨川怔了一下,这才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现在坐着的是傅君泽的病床时,整个人霎时愣住。
昨晚跟裴知凡和沈政屿喝酒的画面开始在脑子里回放,周谨川咽了口唾沫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敢情这不是他的陪护床啊!
“你说的是真的。”
傅君泽点头,慢慢起身抱着枕头不敢靠近,“嗯,我闻到你身上都是酒味,应该是喝醉了上错了床,但是我胳膊受伤,又不能抱你去你的床上,就只能跟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你放心,我没有偷偷亲你抱你,我答应你的事全都会做到的,老婆,哦,不对,是安安哥哥,安安哥哥,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我胳膊刚才被你推下去摔得好疼,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傅君泽软硬兼施,说话间很有心计的将自己受伤的胳膊往周谨川跟前凑了凑,原本雪白的纱布已不知何时有血渗出,斑斑点点看得人揪心。
周谨川心里咯噔一下,盯着傅君泽的胳膊霎时愧疚了起来。
昨晚的事他几乎记不得了,但他好像是喝多了的事还是有印象的,之前跟裴知凡在国外,喝多了跑错房间的事也不是没有过,思及此,周谨川一阵心虚。
“我我昨晚喝多了,刚才不好意思啊,你胳膊好像流血了,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找医生。”
周谨川说着迅速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傅君泽垂眸偷偷勾唇,好在他早有预料和准备?
周谨川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被傅君泽一把拉住。
“不用去找医生了,我没事的,你帮我揉一下就好了。”
“不行,你这都渗血了,还是找医生看看的好,你你快躺床上去吧,医生说你这段时间不能下床活动的。”
周谨川有些羞愧,扶着傅君泽就往床上按去。
傅君泽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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