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眼还在昏睡中的傅君泽,周谨川摇了摇头,“没有,我刚订了回国的机票,我们回国吧!”
“回国?现在吗?”
裴知凡还没彻底清醒,反应稍微有些迟钝,看了眼傅君泽有些不确定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
“嗯,现在,走吧!回去收拾行李。”
“啊?那…他怎么办?不是还没醒吗?”
伸手指了指傅君泽,裴知凡眨眨眼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管了,我刚给他家人发过消息了,我们走吧!他家人会过来照顾他的。”
周谨川说着一把抓住裴知凡的手就把人往外拉去,裴知凡一步三回头,看着病床上还打着吊瓶的傅君泽有些惊诧。
就这么把还在昏睡中的傅君泽一个人扔在医院里,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点?
“安安,我们就这么把他扔下是不是不太好啊?他还打着吊针呢?而且这里可是国外,他一个人留在这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这里是医院,有医生看着他不会有事的,我们给值班故事说一下就好了,而且据我所知,傅家在这里也是有产业的,就算他家人不能及时赶过来,也会派人来照顾他的。”
并非周谨川心狠,实在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君泽,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千里迢迢来找他说爱他的傅君泽。
他不信傅君泽会真的爱他,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说那些违心话的真正目的,关于傅君泽,他现在通通不想知道也不想管。
还有牧思昂那个混蛋,他现在一想起来牧思昂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恨不能暴揍他一顿,可他也清楚自己的实力,根本不是牧思昂的对手。
惹不起他还是能躲得起的,趁现在天还没亮,傅君泽还没醒,牧思昂也没来纠缠他,他要收拾东西回家。
出来好多天了,他想他的家人了,至于屁傅君泽和牧思昂这两个渣男,都见鬼去吧!
偷溜回酒店,周谨川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行李,然后带着裴知凡坐上了飞往国内的飞机。
傅君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多了,全身酸痛就像是被碾路机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傅君泽还没睁眼,就先伸手按住了太阳穴,被傅景丞派过来的看护人员见状,连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傅少,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听到耳边有人叫他傅少,傅君泽慢慢睁眼,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男人脸,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傅君泽蹙眉,脱口而出了一句,“你谁啊?”
男人微微一笑,自报身份后简单说明了情况。
“傅少安心休息,您住院这段时间所有的衣食住行和生活所需将由我全权负责,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可以了。”
听到男人是父亲安排过来照顾他的,傅君泽眉头拧的紧了又紧,起身坐到病床上,扫视了一圈自己所处的环境,想到自己晕倒前明明看到了周谨川,但为什么一睁眼却没见他。
失落如蛆附骨,傅君泽眉心蹙起,“你来的时候,有见到其他人在这吗?”
男人摇头,说的礼貌又委婉。
“回傅少,我来的时候病房就您一个人,没有看到其他人。”
男人刚说完话,查房医生走了进来,还没等医生开口说话,傅君泽先迫不及待问医生道:“医生,送我来医院的人呢?他现在在哪?”
周谨川打算偷偷去留学
听到傅君泽问他送他来医院的人在哪,医生看着他有些懵了,他一个只负责看病的人哪有时间去注意病人家属的去向,正疑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身后跟着的值班护士开口了。
“哦,抱歉,刚才一忙差点忘了跟您说,您的朋友早就已经离开了,对了,你的医药费他也没交,麻烦您尽快去交一下费。”
听完护士所言,傅君泽脑袋嗡嗡嗡的耳鸣不止,原来周谨川已经厌恶他至此了吗?
以前别说他受伤住院,就是不小心磕了碰了,他都会时刻守在他身边,又是给他上药又是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无微不至到自己只需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是现在,他被打入院,他却连等他醒来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没有看到周谨川的失落和现实落差,让傅君泽的心情瞬间跌入到了谷底,他想给周谨川打电话问他在哪,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周谨川拉黑了,他每换一个号码,每次刚一接通,听到是自己后周谨川都第一时间挂了电话,然后迅速拉黑,导致他现在不管怎么换号,周谨川都直接选择拒接。
傅君泽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他想过很多种办法想要道歉讨好周谨川,似乎都无济于事,周谨川根本不信他,现在更是连看他都不想看。
翻身下床,傅君泽想要去周谨川所在的酒店找他,虽然猜到周谨川可能已经走了,但还是想要再去碰碰运气,他真的好想好想他。
这段时间没有看到周谨川,他真的越发的想念周谨川,想起他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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