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帮我。”
周谨川抱紧被子,诚惶诚恐得盯着牧思昂心悸不已。
看着周谨川如惊弓之鸟的样子,牧思昂先是蹙眉有些恼,旋即看到周谨川红如鲜血的耳尖噗嗤一笑,挑眉看着他开起了玩笑。
“这么紧张?是害羞了还是怕我对你有分非之想趁机占你便宜?”
周谨川咽了口唾沫,盯着牧思昂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话来。
让一个外人给自己那里抹药,光是想想都好羞耻。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要不是我受人之托,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趴好别墨迹了,我一会上课要迟到了。”
牧思昂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上。
“你不想管可以不管,我说了自己可以不用你管。”
看到牧思昂手里的药,周谨川心慌不已,受伤已经够羞耻了,再让牧思昂给他抹药,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从昨晚到现在,牧思昂虽然在照顾他,但说话没少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周谨川就算是个泥人,也听得有些窝火。
“我一会就回自己宿舍去,不用你照顾。”
牧思昂冷哼一声,看着周谨川恨铁不成钢:“回去干什么?周谨川,你忘了你昨晚说过的话了?”
“我没忘,我说不会再喜欢他就是不会了,但那是我的宿舍,我不回去难道一直住在你的宿吗?”
“又不是不可以,你想换宿舍随时可以换。”
“我不换,你把药给我,我一会自己抹,你赶紧去上课不用管我。”
周谨川脱口而出,牧思昂看着他有些窝火,好半天之后语气揶揄道:“周谨川,你不想换宿舍还想回去,不会是还对傅君泽抱有幻想吧?”
迟早被人玩死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
周谨川反驳的心虚,视线飘忽根本不敢看牧思昂。
牧思昂冷哼一声根本不信,看着周谨川恨铁不成钢。
“我胡说八道?周谨川,你敢自己摸着你的心说你不是贼心不死?”
“我…”
“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都被人伤成这样了还不死心,你到底是有多贱多缺男人,你他妈离了他活不了了吗?”
“你自己昨晚说的话是放屁吗?”
“我不用你管,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抹,你上你的课去吧,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
伸手从牧思昂手里抢过药膏,周谨川羞愤不已,他不是泥娃娃,凭什么被牧思昂这么羞辱。
牧思昂看着周谨川突然就有些无力,往后退了两步自嘲一笑。
“没错,你是死是活确实跟我没关系,是我犯贱行了吧!”
“随你的便吧,你想回去就回去,你就是被他玩死了我也不会再管了,你不要我管我还懒得管呢,你自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只是作为同学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太犯贱,没有哪个人会珍惜上杆子往上凑自己犯贱的人,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些话,牧思昂拿起书包转身。
“等一下。”
临到门口,周谨川突然叫住他,牧思昂回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有事?”
周谨川有些怯懦犹豫,片刻之后开口:“昨天晚上的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傅君泽,可以吗?”
牧思昂的嘴角抖了一会,连带着眉心都突突突得跳了好几下,嘴巴张了好大一会,最后泄气般得骂了周谨川一句傻逼后摔上门出了宿舍。
周谨川这个笨蛋也真是够笨够贱的,居然能让一个喝醉酒的人把自己弄成那样,真是有够蠢的。
敢凑上去让人上,事后又不敢认,这算什么事?
“傻逼吗,迟早被人玩死!”
牧思昂忍不住得啐了句脏话。
他可以帮他保密瞒着别人,可傅君泽呢?
他俩可是实打实的做过的,他难道要去把傅君泽的脑袋记忆拿掉不成?
就算他想,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牧思昂刚坐电梯到宿舍一楼大厅,抬头瞬间跟对面电梯的傅君泽来了个视线相撞,牧思昂冷哼一声,腹诽了句冤家路窄后走出了电梯。
不知道周谨川的脑子里装的什么,如果真的放不下,这明明是个能留住对方的绝好机会啊?
为什么不敢让傅君泽知道?
难道他真的做了决定,不再喜欢傅君泽了?
可他为什么不愿意搬出原有的宿舍?
他到底想干什么?
牧思昂想不通,脑袋乱七八糟快要爆炸。
牧思昂大半夜抱着周谨川回宿舍的照片被发上论坛后,事情果然如牧思昂所想,很快在学校传开了。
虽然他们国家现在已经可以同性结婚并合法化了,但这种校园事件还是很快就变成了学校热点。
同学们争先恐后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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