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巧啊,没想到我们居然报了同一所学校,还真是有缘啊!”
傅君泽冷着张脸,一点都不觉得他们有缘,垂眸盯着周谨川多少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人居然跟自己考上了同一所大学,还真是有些意外呢!
“以后我们就是同学校友了,我…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上下学了。”
给了周谨川一个白眼,傅君泽转身上了飞机前,用着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在学校别说你认识我,我不想跟你一起上下学。”
第一次独自离开家
傅君泽的声音很小,但周谨川还是听到了。
九月份的太阳依旧毒辣,晒得人燥热不已全身出汗,但周谨川却如坠冰窟,全身发寒。
本以为他们二人两月未见,再见就算不能和好如初,也不该如此冷漠。
看着傅君泽的背影,周谨川心口酸酸涩涩,心脏说不出的闷疼。
双方家长只顾着聊天,俨然没有注意到两个孩子间的不对劲。
不久之后,可能是话说完了,傅景丞笑眯眯的摸了把周谨川的脑袋揉了揉。
“可以啊安安,居然跟我们君泽上了同一所大学,好样的,君泽比你小,以后在学校,可要麻烦你帮我多照顾照顾他了。”
勾起嘴角,周谨川努力将自己的难过隐藏,“我会的,傅叔放心吧!”
“哈哈哈,开个玩笑,你可是你爸爸和爹地的宝贝蛋,我又怎么敢让你照顾君泽呢,放心吧,我都跟君泽说好了,你俩在学校互相照应,有任何解决不了的事,就给家里打电话。”
“我知道了傅叔,你和江叔也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们会的,记住,君泽要是欺负你,你就给傅叔打电话,傅叔替你收拾他,这小子就是被你江叔惯坏了。”
“但他心肠不坏的,就是脾气有点臭,你比他大,别跟他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他要是不听你的话,是打还是揍,你这个做哥哥的随便收拾,但记得,你傅叔可就这一个命根子,别给打没了就行。”
周谨川被傅景丞的话逗笑,瞟了眼傅君泽道:“傅叔放心吧,我不会打他的,君泽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有你这句话叔就放心了,还是我们安安最乖最让人省心,剩下的那两小子,啧,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疼!”
傅景丞和周谨川的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听到自己父亲如此评价自己,傅君泽的脸拉的更长了。
隔着飞机窗户瞪了眼周谨川,傅君泽越看周谨川越烦。
交代完周谨川,傅景丞扭头没能能看到傅君泽,先是一怔,旋即蹙眉看向坐在飞机窗口边的儿子吼道:“傅君泽,你给我滚下来,没跟你陆叔周叔告别了谁让你上去的。”
“没事没事,孩子刚跟我们打过招呼的,底下太阳这么晒,别让他下来了,我家安安的情况你都知道的,以后还得麻烦你们君泽帮我们多照看照看呢!”陆星野道。
“放心吧,昨晚你打完电话我就跟君泽说过了,安安交给我们君泽你们就放心吧,我家君泽会照顾好他的,宿舍我昨晚也打电话给他们安排好了,豪华双人间,不会让你家安安受委屈的。”
听到傅景丞说自己跟傅君泽同一个宿舍,周谨川瞳孔倏得睁大,意外又惊喜。
傅君泽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周谨川,他真的很不想跟周谨川一个宿舍,但他如果不同意,他爸不仅得揍他,还会克扣他的生活费。
傅君泽越想越气,从小到大,他爸没少因为周谨川收拾他,也不知道他爸怎么想的,他们家根本不缺陆家这一个合作伙伴,却非要他跟陆家两兄弟搞好关系。
有时候他甚至都怀疑周谨川或许才是他爸亲生的。
跟家人告完别后,周谨川坐上了飞往圣利特商学院的飞机,飞机起飞前的最后一刻,周谨川再次在人群中找起了陆承洲,居然真的没来吗?
昨天晚上跟陆承洲吵过架之后,就再没见到陆承洲,直到早上他起床,陆承洲也没回来,周谨川的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和难过。
周谨川的眼睛有些酸,随着飞机越升越高,拼命忍着眼泪跟两位父亲挥手说着再见。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家独自出门,激动欣喜的同时亦惶恐忐忑。
飞机已经升的很高了,直到一点都看不见两位父亲后,周谨川才坐正了身子,低头偷偷抹了把眼泪。
窗玻璃的反光面上,傅君泽皱了下眉,扭头瞟了眼正偷偷用手抹眼泪的周谨川,有些不耐。
是去上学又不是生离死别再见不到,有必要哭哭啼啼吗?
傅君泽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傅景丞给两人安排好了一切,圣利特最好的双人宿舍里应有尽有。
只是有些遗憾,周谨川的成绩虽然可以进到圣利特上学,专业却无法跟傅君泽一样。
傅君泽所选择的专业,是整个圣利特最好也最难的专业,以周谨川的成绩,就算是再复读两年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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