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裤下支起的形状,她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这个人,面上永远带着远离红尘的冷感,但却总能顶着这样一张脸吻她吻得难舍难分。
她喜欢他这副为她所迷的模样,让她觉得这世上终于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了。
伸手勾在男人颈侧,近乎痴迷的凑近含住他下唇。
舌尖轻舔,丝丝密密、绵绵麻麻的感触。
唇齿相交,情人的话语用缠绵言说。
两人都动了情,程经生倾身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细密的吻落在她颈侧,舔舐、吞咽唇齿与肌肤发出的声音入耳,激得沉星一双眸迷离而潮红。
“星星。”
他声音极低,带着闷闷的喘息。
她抬眼,看到那狰狞巨物,吸了口气,轻声呢喃:“好大。”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人称赞尺寸,特别是这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程经生缓缓舒了口气,那物又硬了几分。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帮她脱掉了上衣。
嫩白的两团乳挤在黑色的胸衣中显得格外色情,与这张脸完全不符的色感。
他挺着阴茎,轻轻在那缝儿上蹭,马眼流出的水将那里润得湿湿的。
肉棒滚烫,蹭在胸口存在感格外强,如此近距离看这个东西,她心跳得飞速。
看到他舒快的表情和有节奏的挺腰,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供他泄欲的性爱娃娃,任他取乐。
奇异的,她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下身的蜜穴渐渐渗出滴滴淫液渐渐汇成溪流,洇湿内裤。
待白色液体喷溅在她的胸口时,她缓缓回过神来,此时程经生已将她抱起两条腿攀在他腰间向甲板上走。
观景甲板前端是一个足够数人共浴的按摩浴缸,程经生抱着她直接下了水。
水是温热的,很舒服。
程经生用喷头将她身上的精液冲掉,白嫩嫩的乳间留下了粉红的痕迹。
水中,褪去仅剩的一片遮羞布,男人握着女人手臂,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不断挺进,破碎的呻吟声到最后演变成了小声的哭泣。
船上最大的卧室就在第三层,程经生抱她去冲洗时,她两条腿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全身软得一塌糊涂。
洗完澡,时间尚早,两人相拥躺在木制的大床上。
海上实在静谧,只有轻微的浪声。
程经生伸手摸进沉星衣服里,沉星按住他的手,有些委屈得埋怨:“还没做够吗?”
这人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那物又硬有大,每次单是放进去就要让她被撑开到极致。
虽然这也让她里面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照顾到,但每次做完小穴都会有些痉挛。
她不好意思讲,被做到那么爽,爽到在大脑皮层的刺激下控制不住地流泪,控制不住地痉挛。
她控诉的看着身侧人,都不知道心疼她的。
程经生眼里带着笑意,这时候他总是很有耐心:“看看你下面肿了吗,前几次你都不太舒服,我让医生给你配了点涂抹的药膏。”
沉星怪不好意思的避开他带笑的目光,也没再矜持:“是有点不舒服。”
从抽屉里取出药膏,程经生用食指蘸取膏体,饶有兴致:“我帮你涂。”
沉星点点头,用枕头蒙起脸。
还是害羞的。
程经生慢慢挑起蕾丝裙摆,扯下纯白的底裤,往那红肿娇嫩的阴唇上涂上药膏,他两指轻揉将药膏融化,被揉过的阴唇充血深红。
“真美。”
他低头吻在了那双颤抖的腿的根部,这触感让沉星身体一颤。
替心爱的女人穿好内裤,收拾好裙摆,拍了拍她圆润的小pp。
“好了”
难得这样远离内陆,沉星的心也仿佛解开了重锁。
人大多慕强,对一个人来说在床上被征服,心理上也会产生某种奇异的情绪。
起码她现在想要卸下满身铠甲,将通身溃烂的伤袒露在阳光下。
让他们透透气,也杀杀菌。
刚进行完剧烈运动,精神还有些亢奋,一时半会睡不着。
“想听我讲讲在杭州时的故事吗?”
沉星声音还有哑着,带着些惑人感觉,她自己不觉得,程经生却极喜欢。
这时候讲什么他都爱听,当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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