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验的男性可能不清楚这部位的生理构造。但牧秋性别为女。
她的右手卡在盛景腿根,手腕和掌心还抵着精囊,食指与中指却被肉唇夹住,温暖湿润的触感无比鲜明。中指指腹蜷缩着碰到了凹陷的穴口,像是被亲了一下,整只手都麻了。
盛景发出含糊的低吟,自柔软丰满的乳房间抬起头来。艳红的嘴唇泛着湿意。
“这是什么?”牧秋想把右手抽出来,对着盛景这张晕乎乎的脸,又没忍住多摸了几下,手指变得滑腻无比,“怎么回事……”
“唔。”
盛景有点醉奶,声音软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有两套器官。”
“你讨厌吗?”
她问。
牧秋懵懵地摇头。
盛景思考了下,推开牧秋站起身来,脱掉了揉皱的背心短裤以及鞋子。她坐到床沿处,对着牧秋张开双腿。
“这样看得更清楚。”
光线柔和的卧室内,雌雄莫辨的美人敞着腿,干净而粗长的阴茎微微翘起,腿心的花阜半遮半掩。她什么都没穿,唯独脖颈间扣着黑色的皮革项圈。
牧秋神情恍惚地靠过去,蹲跪在盛景腿间,一手托住沉甸甸的肉棒,一手拨开花唇。浅红色的外唇包裹着稚嫩的薄肉,用手指小心分开,就可以清晰观察到敏感吐水的软穴。
“我……”牧秋拇指按住穴口,小声说话,“我可以插进去吗?”
因为凑得太近,盛景被滚热的吐息烫到,下意识并拢双腿,夹住了牧秋的手。
“不可以。”她嗓音犹豫,“因为你做了美甲……亮钻可能会划伤里面,还有卫生什么的……”
“哦,哦哦。”
牧秋按住晕眩发烧的额头,说话时舌头都不利索了,“我得洗个澡,小景……小景跟我一起洗吧?”
不知怎的,总觉得如果把这么个人冷落在外,很容易丢失的样子。
“热水器储量比较小。”牧秋乱找理由,拉起盛景的手往浴室走,“我们一起挤挤啦。”
单身公寓的浴室,说挤是真的挤。
没几平方米的小空间,盛景站进去,几乎要贴上牧秋的背。赤裸的肩膀挨着透明玻璃,冰冷感稍微解救了醉奶的状态,然而下一刻,倾泻而下的热水再度浸泡了理智。
很热。
身体湿漉漉的,任何触碰都变得越发敏感。浑身赤裸的女孩子贴着盛景的胸膛,富有弹性的臀瓣蹭来蹭去,不断地蹭到勃起的肉棒。于是那根东西越翘越高,越来越硬,像铁棍子戳打着牧秋的腰侧。
盛景感觉喘不过气。
她弯下腰,贴着牧秋的耳朵说话:“秋秋,项圈解不开。”
不知是不是花洒声音太大的关系,牧秋没有回应盛景的求助,只抬起胳膊摸了摸她湿透的短发。盛景伸手取了沐浴露递给牧秋,顺便关掉花洒,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困境。
“扣得太紧了,帮我弄开好不好?”
牧秋这才转过身,在盛景咽喉处拨来拨去,半晌摇头:“我之前也没怎么戴过这个,光线太暗了,待会儿出去弄。你忍一下。”
盛景很难忍。
憋闷的窒息感自下腹涌上胸肺,半死不活地堵在嗓子眼里。鲜活而陌生的少女肉体贴着她,打了沐浴露的柔滑乳房磨蹭胸口,软而可爱的肚子压着阴茎。
好想发泄。
前面和里面都涨疼得厉害。
牧秋打了两手泡沫,往盛景身上抹,边抹边哄:“你弯弯腰。别躲呀。”
声音打着颤,不知是亢奋还是紧张,总归有点儿作弄人的笑意。
盛景低头喘息着,闭了闭眼,抓住牧秋的屁股往上提了提,翘起的肉棒插进腿缝。牧秋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夹住腿,双手撑着盛景起伏不定的胸膛。
“别戏弄我啊。”
盛景语气有点委屈。她轻轻咬住牧秋的侧颈,双手抓着两团柔软的臀肉,挺腰徐徐抽动起来。起泡的沐浴露接连不断流下来,淌过两人的腰腹和大腿。
“嗯……呜……手别捏那么重,小景,撞、撞到了……”
牧秋哆嗦得站不住,整张脸连带脖子都红透了,“等等……啊!”
挺进抽出的肉棒险些顶进穴口。
牧秋急急打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先出去,别在这里……”
盛景没停,胸前蓦地一痛,是被牧秋咬了奶尖。
“去床上。”红着脸的女孩子揪住她的发梢,亲亲淌水的下巴,“我错了,刚才不该逗你。我们去床上吧?”
盛景迟缓地应了一声,抱起牧秋往外走。
湿水印子落了一地,但谁也顾不得了。卧室的床距离浴室并没多远,床垫子又很有弹性,牧秋躺下去的时候,胸前的乳房跟着晃了晃,晃得盛景头晕。
她压上去,贴贴蹭蹭张嘴含住奶头,手掌摸索着握住膝盖往上提。这是种很奇妙的体验,以往盛景做爱的对象都是男性,无论成熟的谢医生抑或血气方刚的樊商,都担当着插入的一方。现在视角转换,她像个笨拙的模仿者,舔吸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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