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昏暗的过道,循着动静,她来到男子更衣室。里面就樊商一个,他站在衣柜前脱衣服。盛景把收纳袋递过去:“你怎么回事?”樊商目不斜视,将湿透的运动背心丢到更衣室中央的凳子上,劈手夺了收纳袋打开。里面是干净的常服,以及喷雾护腕之类的玩意儿。盛景瞄了一眼就没看了,继续问话:“我哪里惹到你了?”这么说话其实也没多少底气。但她必须表现得有底气。樊商正要穿上衣,闻言重重拍上柜门,扭头冷笑。“别凑得这么近,你不嫌我臭,我还嫌你香。”他抬手,拇指用力蹭过她裸露的锁骨,“玩儿得挺花,上午跟人打电话撸管,下午就跑出去找女人。”盛景后知后觉擦脖子,擦了一手淡红色的唇膏。那是牧秋亲吻啃咬时留下的痕迹。锁骨,侧颈,咽喉……全都是。打开手机摄像头看,情况倒不算严重,淡淡的红痕宛如激情过后温存的爱意。“所以你干嘛还来招惹我?”樊商突然靠近,俯身盯视着盛景,桀骜不驯的五官写满敌意。“你这种……跟谁都能玩的双插头。”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