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哥来了,这玩意儿就软了?看着林玉娆震惊到小脸绯红的样子,向明宇的手又不受控制地去摸她的奶子。
林玉娆浑身一颤,想起丈夫才出去不久,万一突然进来
明宇,今天的事情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急忙站起身来,生怕小叔再逮住她,她赶紧跑出厨房。
回房间将门紧紧关上,单薄的后背紧贴着门板,无力的身体滑落在地。
湿黏的下身不时提醒着她不久前差点酿成的大错,林玉娆无助羞愧,红着眼睛委屈极了。
不等她稍微喘息一会儿,走廊里就传来脚步声,她以为向明宇追了过来,害怕地赶紧站起身,惊慌失措的就想找个东西把门抵住。
农村里的房间门都是左右两扇,里外都只有门把手却无处上锁,林玉娆去搬凳子的功夫门被推开,她的心瞬间蹦到了嗓子眼儿,不等她扭头,就听丈夫问:你在干什么?
向明兴并没有进门,而是对林玉娆说:把我手机充电器拿给我。
林玉娆浑浑噩噩把床头插座上的充电器拔给他,向明兴接过后盯着她看,打量几秒,你不舒服吗?
林玉娆摇头,没有。
你脸色不太好,是太热了吗?
林玉娆难以启齿,她总不能告诉丈夫,她怕他弟弟来和她做苟且之事吧。
感冒的话就喝点药吧,家里没有就让明宇去买。
感受到丈夫的关切,林玉娆心里更不是滋味,她发誓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身体,绝对不能再像个荡妇一样欲求不满。
嗯,知道了。
看着向明兴去了厨房,林玉娆猜测丈夫大概是给向明宇交代买药的事,她回房拿了衣服偷偷溜进浴室冲澡。
原打算快速洗洗,可当手指摸过下面那个洞,难耐的瘙痒又席卷而来,脑海里又浮现起先前小叔蹲在她腿心前给她舔洞的一幕,他的舌头又烫又灵活,像条小蛇在她的洞里肆意狂欢,她当时已经爽的完全失了智,只想着让小叔给她更多,如果不是丈夫突然回来,只怕这会儿他那粗壮如手臂的棍子已经捅进她的
唔林玉娆半咬着唇胡乱摸着下身,她没什么经验,又羞于探索,手指更不敢往里面戳,只能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阴蒂,好难受她想哭,自己一个人弄始终不得章法,反倒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无比难受。
白嫩的身体没一会儿又汗珠连连,她逐渐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敞开颤个不停的双腿,手指尽全力地抚慰自己。
怎么会这样。林玉娆被自己过于强烈的欲望给欺负哭了,她的手指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自己满足,折腾半天,手都麻了,敞开的双腿也无力地倒在一边。
缓了一会儿后,林玉娆决定放弃不管了,她重新站起来冲澡,强忍着体内叫嚣的瘙痒,冲完澡发现外面雨又大了起来,她还得去收拾厨房里的碗筷。
把头发吹了七八分干后,这才心情复杂地走向厨房,到了门口,不知向明宇还在不在里面,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嫂子就这么怕我?身后走廊的门突然打开,向明宇携着雨水的凉意踏了进来。
林玉娆吓了一跳,心都飞了起来,她扭头瞪圆了眼地看他。
洗澡了?向明宇视线上下看她,穿这么多不热吗?
林玉娆洗完澡就换了长袖长裤,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现在听向明宇这明显奚落的话,她羞耻地脸都红了,要你管!愤愤进了厨房。
身后向明宇跟了进来,林玉娆瞥一眼餐桌锅灶,都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餐桌上遮苍蝇的塑料镂空罩下面还摆着她没有吃完的饭。
你你怎么收拾了?虽然知道向明宇勤快能干,一向不在乎厨房里的这些活,但林玉娆还是有点难为情。
嫂子做饭我洗碗,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向明宇对此事不以为然,他还献宝似地将一捧开得正好的芍药从她身后递过来,顺势无赖地抱住了她,嫂子,你看这花开得多好,我给你用狗尾巴草绑了一捧,等下我找个玻璃瓶子给你插起来。
身后滚烫的身体根本就没办法让林玉娆分神欣赏鲜花,浴室里本就没有得到疏解的身体像干枯的野草一样瞬间被点燃。
她懊恼地骂他,你别太过分,给我走开!
洗澡的时候自己玩骚逼了?向明宇单手就把林玉娆提到案板上,她那点挠人的力气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不要这样,你是不是疯了。林玉娆手忙脚乱地挣扎,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经不起诱惑,她的身体已经全然背叛了她的理智,如果向明宇坚持要和她乱伦,她
嫂子,干一次吧,今天我们都爽一次,结束后,这事以后都不再提了。向明宇引诱的声音仿似天籁,对于一个骨子里兴许是个荡妇的林玉娆来说,太难拒绝了。
抵御着蚀骨瘙痒,她哭着摇头,强守底线,不行。
那我不进去,嫂子用嘴给我吃,把我的精咬出来吞进肚子里,嫂子,我要喝你的逼水,我要把你这个骚货吸喷。向明宇一刻都等不了,在林玉娆地惊呼中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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