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做了什么?”话一入耳,那面具男的目光当即便染上一抹讥讽,郁气沉沉地直视着香克斯反问道“我说香克斯!你说这话的时候心不虚吗!?我今天才知道这两个孩子连露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怎么给孩子当爹的!”“你!”心底猛然一缩,香克斯的瞳仁都颤了颤,回忆里的阴霾再度萦了上来,覆迭着莉莉温软的小脸也与那早逝的花朵渐渐重合“你们告诉她了什么?!”不同于卢利托尔,一样的血脉,一样的容貌,只要行差踏错一点,这孩子就会步上她母亲的后尘,甚至会更糟糕。“混蛋!”思绪被压得几近颤栗,香克斯瞳的底蓦然赤红一片,扬手就是击重一拳,直奔黑发男人的面门。只听‘嘭’的一声,骨与肉实实相撞,隐隐地带出一道闷哼。“!!”眼睁睁地看着,卢利托尔被那怒极的霸气冲的身体一僵,滞在当场,他从没看过爸爸这么生气,更没看过谁能生生接下爸爸一道直击。而今天,他这两样都见识到了。只瞧那带着霸气的拳头恨恨一击,几乎打的人骨骼迸裂,而男人就那样默默承受,静静用手背蹭了把嘴角渗出的鲜血,才沉息道“香克斯,你不是这样的人,但你现在对这俩孩子做的事连骗子都不如!”心内的暗炎随着这一拳熊熊燃起,男人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他只想让这俩可怜的小孩知道自己还有个母亲。“他们有妈妈!他们不该因为你懦夫一样的逃避行为而被蒙在鼓里!如果露露的灵魂还在,她要是知道你这么做她会伤心!很伤心!”用生命剩下的孩子竟然对自己一无所知,硬是活在想象里,这对他的露露太不公平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度残忍!这一切不能,也不应该那样!“闭嘴!”一声断喝,一旁静默的贝克曼再也听不下去了“你懂露露什么!?你知道她什么,你就敢当着这两个孩子说她的事!?”他的胸口激烈起伏,呼吸都变得酸楚,哀哀地扯着心脏上传来是痛意。他承认他和香克斯做这一切的方法不对,但他们绝不是沉迷于逃避的懦夫!更不会去主动伤害孩子,让他们忘记妈妈!“她的血脉就是诅咒!她穷极一生想摆脱一切的东西!我努力的想让这孩子不走她的老路!而你呢!?一句话,两件东西就激活了它!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呵!你说露露是会伤心,还是会恨你!”“血脉?诅咒?”黑发男人后知后觉地向前跨了半步,一股不妙的恶寒顿时压下了他全部的怒火,急急追问道“难道那孩子和露露一样也!?”“让开!”没有回答,冷冷收起霸气,香克斯侧身就要上船“我要去找我女儿了!”解释那些又有什么用呢?只会浪费时间罢了。他要的是这一双留有她血液的儿女平平安安,他要带莉莉回家,平平安安的带回家!“说清楚!”一道烈焰自男人拳风熊熊袭来,滚烫的几乎要燃尽海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什么可说的!去问问露露,看她会不会原谅你吧……”愤怒过后,胸口只剩哀恸,他已经再没半分心情与他多说。就那样同哥哥和贝克曼登上了小船,远航而去,独留二人在岛上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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