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萨博自知有愧,一时竟被怼得哑口无言,僵了半天才艰难地懊悔道“我知道,我伤害了她,做的很过分,但,但我也是真的爱她,我不想她…她恨我……”
“我的天!你小子还想什么呢!?”贝蒂抬手又送了他一记手刀“现在不是你想怎样!而是我们该怎么保护她!”
“这我知道,我会对她负…嘶……”责任二字还未出口,萨博的头上又双叒叕多了快红。
“负你个头啊!你有没有想过,她是被你强上的诶!她爱不爱你,想不想和你在一起还两说呢!你一个人在这卖什么乖!?”贝蒂恨铁不成钢地瞥着他。
心里暗道,对新一代成员的培养,很有必要加上‘两性教育’这一块了,要是都像他这么‘傻’,可怎么整啊!“你办事的时候,戴那个了么!?”
“嗯?”萨博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眨巴黑眼睛,颇有几分呆萌的味道“戴哪个?”
“安全套!安全套!”贝蒂都无语了,用更直白的方式暴躁地重复了一遍“我说萨博!你和她上床的时候,戴安全套了么!?”
亏了他还是搞情报出身的呢!?什么样的地方没去过!?什么事没见过!?怎么一到他这就犯傻呀!
“我,我当时太乱了,就没……”萨博红着脸,脑海里恍然浮现出自己深深射在她子宫内的淫秽片段。
“你啊,你啊…”贝蒂狠狠捻灭了抽了一半的香烟,再一次下定决心,绝对要把这个纳入教育课程!
“看她的小样子,不可能满十八岁,要是被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搞大了肚子,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像你说的那样,放弃一切人生嫁给你?呵~你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份建立在痛苦之上的爱么?开玩笑!”
她说得语重心长,字字句句都戳在了萨博不愿正视的事实上。
对啊,依现在这个情况来说,不管怎么样,都要看露露的意思。
哪怕自己再爱她,再一见钟情,也得尊重她的选择。
“是我做得太离谱了……”萨博心烦意乱地搓着自己微卷的金发,眸中一片黯淡。
就像贝蒂说的,露露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是想让人扶她坐一会罢了,而自己却纵着心里的那点龌龊,便把她给弄成那样,真特么混蛋!
“唉~教不严,师之惰!你犯了错,我们也有过!”贝蒂长叹口气,平下心绪,重新给自己点起根烟“这事还要等着姑娘醒了再说,主要看她的意思,她喜欢你,算你侥幸!要不然,我们也没办法,你就认罚吧!”
“……”萨博沉默地抿着薄唇,他这辈子从没这么后悔过。
这些于他来说都无所谓,做错事的后果他承担得起,但一想到露露会因为厌恶和憎恨,而远离自己,萨博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看他情绪如此低落,贝蒂也有点不落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萨博,这里有我照顾,你先去清醒清醒,她有什么事我在喊你。”
“贝蒂…也让我留下来陪露露吧!”萨博抿着唇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开口求道“不管成与不成,在揭晓之前我都想守在她的身边。”
“……唉~真是怕了你了!”贝蒂头疼地捏了捏眉心,面对这个亦徒亦弟的毛头小子,她还是狠不下心“那你就待在这帘子外面吧!小心点,别再吓着她了~”
“嗯!我知道贝蒂!”萨博点点头,诚恳道“谢谢你!”
“行啦,你也别想太多了,再睡会吧~”贝蒂浅浅吐出个烟圈,意味深长地po给他一句“好好休息”,便起身走向了帘子后的病床,替那昏睡中的少女整理起来。
顿时,外间变得无比安静。
只有昏黄的油灯浅浅地弥散着暖光,在雪白的墙壁上勾勒出帘后那忙碌的剪影。
萨博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讷讷出神,思绪一片纷杂。
她会接受自己么?一个只见过两次就霸王硬上弓的混蛋?
呵~他在想什么啊,接受?怎么可能?把她弄成那个样子,不恨到要杀了他就不错了!怎么能可能接受?
露露醒了之后大概会哭吧,然后怒斥自己的恶行,而他就会彻底沦为那小姑娘永远不会原谅的罪人……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困意悄然袭来。
萨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光怪陆离。
梦中,露露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并且很快就生下了宝宝。
那是一个奶呼呼的小姑娘,金色的头发,蓝眼睛,简直比洋娃娃还漂亮。
一面拥着露露,一面抱着那软糯糯的小奶团,萨博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融了,亲了又亲,怎么逗都嫌不够似的。
“露露!你不可以和他在一起!”突然,一道愤怒的声音打破了美好的幻境。
萨博猛然侧目,只见一名陌生的黑发青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怀中也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
那孩子瘪着小嘴,乌溜溜的大眼睛哭得红作一团,仿佛自己抢了他什么东西一样。“你这个坏人!抢走我妈妈!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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