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在王府里锦衣玉食,袁瑾琮属实有点受不住了,连衣服都有些紧了,顿觉不能再继续如此的袁瑾琮午后便带上了王府的腰牌便出了门。
长邑城的繁华一向是只得耳闻,未曾目睹,上一次来长邑之时是为了参考科举,那是的袁瑾琮一心扑在科举考试上,从未曾好好游历一番,今日倒是得偿所愿了。
袁瑾琮如同脚下生风一般,狠狠的消耗着肚子里方才吃下去的东西,直把自己给溜的饥肠辘辘方才作罢。
“烧饼咯!刚出炉的肉馅大烧饼!”
一阵吆喝声传进了袁瑾琮的耳朵里,袁瑾琮鼻子微微动了动,竟然嗅到了几许香气。
袁瑾琮循着香气和吆喝声直奔烧饼摊,看着那肉香四溢的大烧饼,一口气便买了俩!
烧饼小哥满面笑意的将两个烧饼用油纸包好递给了袁瑾琮,袁瑾琮接过尚有些烫手的烧饼便走边吃。
街边的铺面琳琅,袁瑾琮咬着烧饼走走停停,忽然却被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袁瑾琮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咬着烧饼的动作也僵在了半空中,迎面而来的那个人,可不就是顾清!
顾清显然也看见了袁瑾琮,那有些冰冷的脸登时满是笑意,加快了脚步直奔袁瑾琮走了过去。
然而二人的重逢却被街边铺面里猛然出来的一个男人打断了,那人的衣着却有些古怪,想来不是大棠人。
那人似乎同铺面里的人发生了什么争执,被那铺面里的伙计推搡了出来,从袁瑾琮和顾清中间猛的穿插而过,险些撞到了袁瑾琮,
顾清见状,急忙拉着袁瑾琮的手腕迅速的将其拉到了一边,袁瑾琮尚且还保持着咬烧饼的动作便被顾清稳稳的拉到了一边。
那衣着古怪的男人看着那伙计和铺面,气愤不已的拂袖离去,临走之前还用生硬且蹩脚的大棠语言骂了一句:“不知好歹!”
顾清和袁瑾琮的注意力尽数都在那衣着古怪的男子身上,那男子骂过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愤愤离开了。
顾清和袁瑾琮的注意力又从那个男子转移到了喋喋不休骂人的铺面伙计身上。
二人抬头看了看铺面,卫氏药铺,药铺的伙计愤愤的指着那衣着古怪的男子骂道:“这个外国人真是个蠢猪狗!竟敢跑到我这里买打胎药!你不想活了不要带上老子!呸!”
药铺的伙计对着那男子的方向狠狠的呸了一口后便回到了药铺里继续忙活了起来。
“是个外国人?”顾清看着那人远去的方向喃喃问道。
“嗯,看打扮像是高句丽的人。”袁瑾琮也看着那人的方向回答道。
二人说完,这方才继续起了重逢的喜悦,寒暄了几句后,二人边走边聊,顾清问道:“为什么那个药铺的伙计不肯卖打胎药?”
“因为我们大棠的律法明文规定,不允许妇女打胎。”袁瑾琮回答道。
二人一路闲聊着走向了别处。
托了顾清的福,袁瑾琮今日的日子总算不是百无聊赖了。
黄昏时分,顾清护送着袁瑾琮回了怀安王府,并将自己的住处告诉了袁瑾琮,看着袁瑾琮进了王府后自己方才离去。
王府里这般安静,王爷一定又不在王府,袁瑾琮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看了会儿今日买的民间话本,这是袁瑾琮生平第一次看这种情情爱爱的民间话本。
看着话本里那痴痴缠缠的男女,袁瑾琮的脑中竟然缓缓浮现出了顾清的脸……
“咦~~”袁瑾琮嫌弃的嘲讽了自己一声,将那话本扔到一本索性直接睡觉了。
翌日清晨,王爷一夜未归,就在袁瑾琮以为今日又是百无聊赖的一天之时,怀安王神色不善的匆匆而归。
连上前相迎的王妃都没搭理便直奔袁瑾琮这处。
袁瑾琮见此,急忙上前询问:“王爷,可是为了那高句丽的使臣?”
除了这事儿,眼下就没别的事儿了。
怀安王见袁瑾琮猜到了几许,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不错,昨夜那高句丽的公主进宫赴宴之前,暴毙在了使臣驿馆里!”
“什么?”袁瑾琮的双眸倏然放大,前来出使的公主死了,还是死在了大棠的地界,那可是大事!
怀安王没有看向袁瑾琮,而是面色凝重的说道:“高句丽这几年一直蠢蠢欲动,时不时的就犯我大棠边境,圣上一直有心将高句丽一举歼灭,但奈何秦太师为主的一干老臣却总是主和,多番阻挠,圣上也颇为无奈。”
怀安王说到此处叹了口气,袁瑾琮没有做声,安静的听着怀安王继续叙说:“如今高句丽的新王刚登基不久,这是唯一一位有意与我大棠主和的王,此番带着公主前来,便是有意和亲来显示诚意的,可是这公主竟然忽然就暴毙了!死在了我大棠的地界,如若此事不能妥善处理,怕是又要起战事,若是因此事而战,我大棠的颜面何存!”
怀安王右手紧握的折扇敲击在了左手的掌心,发出微微一声响,这声响也敲击在了袁瑾琮的心里,身为谋士此时不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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