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舌尖探出,一圈圈细密地描摹他唇线。
念头被情欲占据,不满即刻烟消云散。生白肉体纠缠不休,氧气几乎耗尽,逼仄空间的温度攀升,似是两只扑火飞蛾,燃烧彼此。
窗外雨雪纷飞。
晨光跃过繁杂枝杈,勾勒出沉均晗挺括的面颈轮廓,他默默拢火点烟。
朴嘉从病房出来,随手带上门,隔绝金悦嘘寒问暖的聒噪音调:“你一晚上没睡了,回去休息吧。”
他回头,下意识把烟摁进沙盘:“嗯。”
秘鲁隧道塌方,朴世荣伤到腿部神经,大小手术连续做了三四场,右腿才算是保住,但暂时还无法动弹。新铁路线项目耽误不得,沉均晗暂时全权接管下来。
朴嘉疲累,掩面欲哭:“先是爷爷出事,现在二哥这样,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嘉嘉。”沉均晗蹙眉。
“我好怕,好怕哪一天突然就离开。”
“不会的,你的治疗一直很顺利。”他宽慰道。
朴嘉走上前牵他的手:“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们要是有个小孩就好了。”
“……”沉均晗僵了僵,长睫掩盖瞳色,“你的身体受不了,不要胡思乱想。”
她咬唇,失望情绪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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