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悯探出粉嫩舌尖,贴着她腰线一路蜿蜒上游,留下湿软的温度,搔得她又麻又痒。生白肉体整个被拉开,袒露在他面前。
朴悯挑了下薄薄的眼皮:“你呢,有和别人做吗?”
距离过近,难以消散他吞吐的热意,月季仰头舔吮他的唇,牵出道道暧昧的银线。
她狎昵一笑,煞有介事地在他胸口画圈:“你觉得…我缺男人吗?”
朴悯表情微滞,隐隐有些不快,但很快就擒住她后肩吻下来,手心稍稍用力,她便痛得张嘴,舌头趁机长驱直入。
这个吻狂乱爆裂,毫无章法。
更像小心眼的报复,或者说是提醒,强迫她正视两人的关系。
他在说话,无声地控诉爱意。
但没有血缘的枷锁,就可以直面那些隐晦难言的情愫了吗?
脑袋在热吻中愈发混沌,以至于刚冒出头的正经念头,瞬间就被压抑不住的情欲所掩埋。
右侧浑圆掌控在他手心,顶端乳珠被挑逗得挺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抻到她腿心,浅浅朝里搅动,抠挖出粘稠水液。指头很快找到那颗躲起来的肉核,扣住它打圈拨弄。
月季嘴角霎时漏出羸弱嘤咛,扫去他那点不痛快。
朴悯勾了勾眼角:“舒服吗?”
“嗯……”
“舒服吗,说出来。”他不依不饶。
“舒服…悯哥…给我……”月季咬唇,声线颤抖。
窄小的花户泥泞不堪,阴唇泛着油亮的粉红色,像块偎化的糖稀。龟头顶开湿滑穴口,甫一抵到那粒圆珠,两人都难抑地喟叹。
朴悯笑她:“软乎乎的,好多水,我看你也就嘴硬了。”
他猛一耸腰,耻骨撞出淫靡的拍打声,说起浑话愈加肆无忌惮。
月季羞愤地要捂他的嘴。
朴悯躲开,捉住她脚腕,轻轻一折,两腿弯直到胸前,穴口撑出稍许缝隙,肉棍就着沁出的蜜液,噗嗤挤进深处。
“悯哥…太胀了……”
他狭长眼眸淬满迷离情欲,指节流连在她酡红面颊上,拇指不断摩挲着耳后那处薄薄的皮肤。
酒店点了香蜡,廉价的糜烂香味弥散开,冲得她头晕眼花。
他直起身半跪着,压实月季的腿,又快又猛地抽送。
“啊…啊……你慢点!”她嘴唇微张,几乎吐不出完整的词眼,最后狠咬了下舌肉愤愤道。
朴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倏地抬高月季的后腰,抬眼就能瞥见交合的部位。她脑袋烁过白光,下体应激一缩,层迭肉褶争抢着嚅嘬那根长棍。
阴阜塞得鼓鼓囊囊,腥甜的淫水被捣成浓厚白浆,沾在穴口,像只漏了馅的糖包。
整个人犹如碧涛中的孤舟,快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她太久没能睡个好觉,意识逐渐离体,昏睡过去。
空调温度过高,月季生生热醒。心口似是压了块石头,从他胳膊里钻出来,抹了把脖颈下的汗,黏答答的。
窗帘厚重,看不出什么时候。
朴悯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掀眼觑她:“……不再睡会?”
“我去洗澡。”
她拧开矿泉水,猛吞下小半瓶,解过渴赤脚走向浴室。
手柄不小心拉到最冷,强劲的水流刺针般扎进皮肤,月季冻得一激灵。缓了数秒方才清醒,重新调整了水温,雾气逐渐弥漫整个空间。
冲完澡回到床边,一件件捡起七零八落的衣衫,闷热气流堵在鼻间,难受得很。
朴悯听见动静揉了下脑袋,丝绒薄被滑落一截,闭着眼嗓音缱绻:“我送你……”
“不用,你睡吧。”
月季扣好腰带,牛仔夹克随意搭在小臂,临走前扭头睨了他一会,还是关掉了空调,省得闷死。
雪未停,出租车在雪地上留下长条的滚轮痕迹,挡风玻璃覆盖了一层乳白雾气。
月季擦了下,看清楚路面:“师傅,前面便利店停就好。”
离西美画廊还有半条街,犯了烟瘾。
后车门打开,雪粒子就往衣缝里扑,她抖平夹克披到肩头。
一手翻着通讯录迈进店里,周礼中午时候发来条短信问她还回不回画廊,适才看到,迅速去了一个回字。
要了盒万宝路,走到门前才摁起打火机点燃,急切送进嘴里。轻吮一口,烟雾涌进喉管,熟悉的焦油味从口鼻渗入血管,抚慰她颓靡情绪。
便利店旁边有人发传单,赠送小盒的便利贴,印着熊猫头图案。她盯着看了一会儿,视线又挪向几步开外的那座红色电话亭上,大概是因为鲜少有人用,显得分外寂寥。
咬破爆珠,水蜜桃的甜芬刹那混入口津,刺激那些久远的记忆曝露在脑海,连带着神经末梢都兴奋不已。
有在巴黎求学的艰苦,有和周礼在摩纳哥醉生梦死的厮混,也有那座牢笼般的北芒山的身影。
她年幼时就懂得情谊可以作假,只有钻石才是无价,是以此后数年间的奔波皆是为了钱财利益。
但就算如此,月季也讨厌不了董寄书那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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