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刺啦一声发出电流低响,白炽灯闪了闪,明晃的灯照兀地笼起一层暗红。
床上两具身躯翻滚交迭,啧啧水渍声不绝于耳,两人沉浮在欲望中,半点没受影响。
环腿盘住他精瘦腰线,下身的饱胀之意吞噬她仅存的理智。
“嗯…再快一点……”
沉均晗弯眼笑,嘬吮她舌头,吞下声声嘤咛。
肉刃精准冲着上方凸起的软嫩碾捣,猩红囊袋撞击臀瓣,荡出水浪,青筋偾张的独眼性器在穴道中来回攒动。
“我靠,月季,电压不稳啊。”
周礼嚷嚷着探头走进长廊,甫一靠近月季房门,屋内的娇喘声和暧昧气味霎时溢了出来。
他脚步顿住,打了个激灵,立马缩头回了房间。
边走边骂:“操!”
听得动静,月季找回神志,掀开眼皮,抚了把额前碎发,攀着他肩头。
“…你今天…嗯…就是故意…骗我找你的……?”
语句零碎,隐忍着快感的侵袭。
沉均晗挑挑眉,双臂撑起她纤薄后背,耸腰深重贯进花心,颇为满意她嘴角的零星哼喘。
“你说呢?”说着捉住身下窄腰,惩罚似的死命顶弄几下,“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两片肥厚肉瓣夹紧那根炙烫,层迭肉褶翕动,上下蠕嘬,交媾间痒痒麻麻,爽得打颤。
“啊…你少废话……”索性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搂紧他,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句子,“项目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灯管忽而滑过道虹光,褪去暗红,恢复如常。耀眼白光从顶端投射下来,掩不住他琉璃目中一闪而过的冷戾。
衣冠禽兽最擅长伪装,他深谙韬光养晦的道理。
月季僵住,花穴只自顾自潮涌,缝隙间粘稠蜜水拉出道道银丝。
不过走神片刻,粗壮性器又堵住倾泻水液,蛮横插进来,泡在蜜液里四处巡游,龟棱剐过肉壁每一处敏感点。
很快就湮湿单薄被罩。
他还觉不满足,倏地抬起那双莹白脚腕,抵在心口,脚掌触碰道道狰狞疤痕,激起一阵瘙痒。
硬硕龟头陡然整根没入花茎,朝深处猛抽数下,缠紧的花穴箍得他耳根后渗出汗珠,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爬遍全身。
承受不住激烈撞击,小腹下意识抽搐,本就窄湿的穴口更是磨人,沉均晗喘息厚重,恨不能将两只囊袋也挤进甬穴。
皮肉交迭,飞溅出水花,最后几下又重又急,润白指甲深嵌他臂膀,掐出两道细小月牙。
不知过了多久,他卡着宫口,颤巍巍喷射出一滩液体,浇灌花心。这才缓缓退出半软长根,颓力瘫倒在她身侧。
月季扭头摸了摸床头柜想拿烟,敞开的玉腿随动作合拢,臀缝流出一汩浊白精液。
半晌,反应过来烟在楼下,实在懒得动弹,斜睨了眼沉均晗。
“去拿烟。”
他眉头皱了皱,也不多话,起身披了浴袍下去拿。
约莫两叁分钟,人就叼着烟回来,匍匐到身侧,拈过嘴里的烟送进她口中。
月季支起上身,背靠枕垫,吞吸两口:“段北封的事我查到了点头绪。”
沉均晗僵硬一瞬,迅速松动表情,悠悠点了根烟:“怎么样?”
她瞧见,不动声色抿了抿嘴角,烟雾未曾漫过喉咙,尽数吐出。
“很可能和他爷爷有关。”
“是吗?”长眉一挑,他提手戴上眼镜,作沉思状。
不对劲,沉均晗脸上的惊讶情绪浮于表面,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斟酌数秒,小心滚出妥帖话语:“你好像不怎么在意?”
“他自然目的不单纯。”沉吟片刻,刮了刮她鼻尖,“以后不管这些,只记住不要用心,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你。”
“嗯……”
月季合上眼皮,心中盘旋他今日的异常,随口敷衍,却暗下决定要尽快挖出段北封老底。
后半夜又折腾过一次,她累成蜗牛,软塌塌缩在沉均晗怀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转醒不过半分钟,月季打着哈欠,揉揉眼,惺忪盯着窗外深蓝穹苍,时候不早了。
沉均晗趿着拖鞋,抱臂靠在门边:“这房子不错。”
她裹紧薄被,翻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后面那片紫色的鸢尾花,要帮你铲了换成月季吗?”
闻言她蹭的坐起来,乌黑长发一泻而下,搭在肩头,不无烦躁:“你怎么老惦记着拔我花?”
沉均晗失笑:“起床吃饭。”
趁她洗漱间隙,不紧不慢踱步至窗边,整片紫色花海在晨风中摇曳,送来阵阵甜香,他罕见的神游须臾。
再抬眼,视线捕捉到一辆眼熟的奥迪rs7,浑身血浆仿若倒流,顷刻凉了半截。
洗脸巾还没来得及拧干,嫩白腮颊留着水珠,月季愣神望向沉均晗:“干嘛?”
他瞳仁晃动,模样似是要生啖了她。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磨着后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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